第五章:是真是假迷迷糊糊
救父心切陷落柳池
书接上回说到余雄提着装有严君平头颅的盒子进了柳无言的茅草屋,还不知道跟着柳无言到何处去之时,就听到柳无言吩咐他的夫人把这盒子里的鲈鱼拿去清蒸。余雄听到要清蒸严君平的头颅,当时吓得魂不附体,极力的拦阻。可是在柳无言和他夫人的劝说下,打开盒盖,却惊呆了。原来盒子里恰好就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鲈鱼。突然的变故让余雄百思不得其解,正在犹豫中,盒子就被柳无言夫人提进了厨房。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余雄都不知道怎么办?若这盒子里是一条鲈鱼,那么严君平的头颅到何处去了?这条鲈鱼是怎么进入这盒子里的?要知道严君平的头颅是自己亲手装进去的,这盒子也是自己亲手找来的。但眼下发生的事用什么来解释?
见余雄惊恐中露出犹疑,柳无言笑道:“贤侄,别站着,快坐下,我们叔侄一起喝两杯,等下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的。”
“很长一段路要走?”余雄诧异地问道:“君平大师的头颅已没有了,我们拿什么去换回家父和三弟?”
柳无言起身拿出一壶酒来,扭开壶口盖子,朝着桌上的两个小酒杯倒酒,边倒边说:“你父亲怎么了?你三弟又惹祸了?”
没想到柳无言如此一问,余雄莫名地看着柳无言,吃惊地说道:“柳大叔不知道家父和三弟所遇何事?”
“不知道!”
柳无言回答得很干脆,压根就不知道余雄的父亲和三弟发生过什么事。余雄上前一步,低头看着正在倒酒的柳无言,疑惑地问道:“当真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
余雄顿时吸了一口凉气,思量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到这里还是柳无言带我进来的?柳无言到底在捣什么鬼?
余雄气恼道:“柳大叔,你在撒谎吗?”
“为什么要撒谎?”柳无言停下倒酒的酒壶,抬头诧异地看着余雄,问道:“贤侄,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我这把年纪的人撒谎干什么?更何况我撒谎你能买酒给我喝?”
瞧着柳无言并不像撒谎的样子,余雄迟疑起来,声音小下来,问道:“我家三弟昨日响午是不是放火烧掉了你家茅草屋?然后三弟回家被父亲责罚跑出来后失踪了,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我家房子被烧了?”柳无言哈哈笑道:“贤侄,这天刚刚黑下来,你就糊涂了,看来你确实病的不轻!我家房子被烧了,我们现在在哪儿?”
对呀,若是房子被烧了,那这茅草屋怎么还在这里?余雄眨着眼睛,转头四顾。的确,这房子就是柳无言的茅草屋,好端端的在这里,难道真是我病了,我被烧糊涂了?余雄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从早上开始,余雄起床,就发现三弟余固没有回来,然后到处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就向父亲说明。父亲就说到三弟顽皮,若他有一番作为,必须上平乐山请严君平。余雄是一位很孝顺的孩子,听了父亲的话,就徒步朝着平乐山跑去。
这余雄年轻,身体很不错。到了平乐山都响午过了,然后邀请严君平下山,他们坐了一辆在地上画的马车,赶回西门坝。回家后就看到柳无言和父亲在客厅里喝酒,言谈甚欢。再后来,柳无言与严君平斗法,柳无言一气之下离开了,柳池就出现异象,池中的水打着旋,越来越快,连岸边的柳树都被旋进洞里了,柳池什么水都没有了。
接着柳无言从洞里走出来,然后发现严君平坐在椅子上端着自己的头颅。柳无言就大骂严君平,严君平为了搭救余雄家父和三弟,愿意把自己的头颅拿去交换。就这样,余雄提着严君平的头颅进了柳无言的茅草屋,然后一切都改变了,改变的不可思议,让人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可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又让余雄不由得不相信前面的就是幻觉。但一想到父亲被柳池黑洞旋进去的画面,顿时又怀疑起自己来,遂问道:“柳大叔,你可知道家父在何处?”
柳无言坐在椅子上,看着余雄道:“贤侄,才一个时辰不到你怎么忘了?今日下午我和你父亲不是一直在柳池边上垂钓,你父亲钓鱼的技术可真不行,一下午都还没钓到一条鱼,你看我这一会的功夫就钓到这么大一条鲈鱼,这鲈鱼还是你帮我提回家的,这个时候你想起你家父,是不是想喊你家父过来吃清蒸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