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平会心地一笑,对白帝公孙述道:“陛下,我们这就重生去!”
白帝公孙述微微一笑,点点头。白帝在前,严君平在后,一前一后的走到门口。早有黄门小施推开木门,站立两旁弯腰施礼迎接。见白帝公孙述和严君平即将进入生门,国师张过天这才不再假装思虑,颠颠地跟上来。
三人进入门后,身后的木门在吱呀声中关上了。门内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烛火摇曳,在微风轻拂中发出淡淡的亮光。走廊并不十分的亮堂,往前继续走,只是不见了迎接的黄门小施身影。
三人的脚步声在这暗淡的走廊里响起,听起来却十分的响亮。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走路步伐突然变得整齐划一,左脚落地右脚落地,都在同时发生。这就使得脚步声听在耳朵里显得格外的声大。
人在陌生的环境中,心生恐惧,会在不约而同地做出同样的举动。这就是驱散恐惧的一种自我保护行为。从这步伐就可以看出白帝公孙述也是第一次到这生门,鹤鸣山张道陵在此做了什么他并不了解。而国师张过天很显然功力不够,尽管时常吹嘘自己法力如何高道行如何不错的,但在某个时候这些都会成为打脸的巴掌,啪啪作响。
严君平心中并没有感到胆怯,只是在大家都走着统一的步伐,也就跟着走起来。这么一来,步伐齐整,声音响亮。走了一炷香时分,眼前灯光更加的黯淡,犹如进入了雾霾中,前路时清时糊,每走一步都在摸索前行似的。白帝公孙述大声道:“白帝在此,尔等还不出来带路迎接。”
话声刚落,只见雾气中顿时出现了八个透着稚气孩儿的脸。这八个孩儿探头探脑,朝着走过来的三人瞧看。这么看还不过瘾,探头查看的靠前面的那个小孩还在雾气中翻了一个跟斗,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
严君平听在耳朵里,心里暗暗着急,思量道,这八个孩儿看来就是这里驯养的鬼婴成长起来的,知道这八个孩儿正在想办法恶搞三人,心生惧意,遂对上前对白帝说道:“陛下小心,这八个鬼孩儿不安好心,说不定正有什么恶作剧等着我们。”白帝公孙述笑道:“大师只管放心,八个小鬼有什么好怕的,若真是恶作剧过头,到时我们找赵大广对其加以惩戒,看还有谁敢。”
话刚说完,眼前一物闪动,白帝公孙述急忙往右边偏过头去,从对面飞来的物品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身后的跟上来的国师脸上。国师茫然地大喊一声:“什么东西啊?”白帝公孙述和严君平回头去看,只见国师脸上成了一个大花脸,不知哪一个鬼孩子拉的稀屎被扔过来,好在白帝公孙述及时闪开,不然这小鬼孩拉的屎就砸在脸上了。国师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伸个指头在嘴里尝尝,顿时吐出来,啪啪地吐着口水,嘴里说道:“好臭好臭,这谁扔的,我抓住了定要他的好看。”
国师的大吼并没有吓得八个鬼孩害怕,反而惹得他们哈哈大笑。自以为他们的恶作剧十分的成功,国师越是这么高调地害怕,他们越是这么恶作剧的起劲。白帝公孙述见国师的狼狈相,与严君平对望一眼,会心地一笑。白帝公孙述道:“大师提醒很对,这八个鬼孩并不知道我们是谁,而且正是成长到鬼见愁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如此一来我们反而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严君平叹息道:“正是如此,我们只得期望这八个鬼孩对我们手下留情了。”国师被一坨屎砸在脸上,极为恼怒,大声地说道:“谁做的?站出来让我瞧瞧。”八个鬼孩一起起哄,嚷道:“我做的,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