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强大的武器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效果了,而像这样的有能力的男人又怎么会缺少美丽的女人?她握紧了拳头。
“他要谋夺我儿的江山!”
虽然她是用低沉的语言说出的这一句话,可是,却异常的用力,异常的狠厉,又异常的紧迫。
“绝不能让他得逞!”
她又说了一句,美丽的脸都显现出了狰狞的丑出来了。
她的脸色非常的不好,而这三天又消耗了她太多的精神,她打了个呵欠,突然一惊,立即摸出一面小巧的玻璃镜出来,照出了自己的脸,然后大吃一惊,因为这张脸已经不似之前那样的鲜艳了。她紧紧的盯着这镜子中的那张脸,良久之后突然拼命把这小镜投掷出去摔碎在地面上,一个宫女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切立即跪在了地上,颤抖道:“奴婢罪该万死!”然后把额贴在地面上,不敢再起来。
布木布泰冷冷道:“听说这种镜子是那个人生产制造出来的?”
宫女是她的贴身,所以,对于她是最为了解的,也不敢抬头回答道:“是。”
布木布泰恨恨道:“宫里还有这样的镜子吗?都给我砸了,砸了!”
那宫女立即大声道:“是。”立即跪着向后退,退出了门才转身站起来,立即吩咐太监与宫女,把宫中所有的玻璃镜子都取出来砸了。
一时之间这慈宁宫中一片破碎之声,对此大家已经有些习惯了,因为,只要这位太后心情不好就会砸玻璃镜,为了让太后心情好起来,他们是拼命的摔,一面镜子要摔好多次,没法摔了就一些薄姿盘子,两者有些近似,总之一定要把这摔砸的气氛搞出来,让主子听到。
过了一阵子,布木布泰才好了一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宫女叫进来,让人把房间里的碎玻璃收拾干净了。
其实现在虽然摔了,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再卖一批进来,虽然后面恨这镜子,可是,却也离不开这镜子,这玻璃比那铜镜可清晰的太多了,用了玻璃镜之后,就再也无法忍受那铜镜了。
把所有的人都打发出去了,宫女站在那里低头静静的等待着,果然,主子开始吩咐道:“给我熬一碗上好的燕窝来,要放一段参须子。”
“是,主子。”
宫女立即吩咐下去,又回来继续等待。
“苏麻啊,你说我老了吗?”
苏麻立即道:“不,主子一点也没有老,您现在还是咱们大清第一美女。”
孝庄微微一笑道:“小蹄子,真会哄我开心啊。”
苏麻立即道:“奴婢不敢,奴婢说得都是实话。”
孝庄等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又有事做了。”又看了她一眼见苏麻低着头,又道:“把脸抬起来。”
苏麻立即把脸抬起来对着孝庄。
孝庄看了看道:“你也喝点汤,陪我好好睡一觉,这几天你也憔悴了,睡一觉,我们娘俩好好妆容妆容,跟我去做事情。”
苏麻立即道:“是。”
孝庄看了她一眼道:“你放心,现在你还小,等过几年你大一点了,我就让皇帝把你收在后宫里,给你一个妃位。”
苏麻立即道:“一切全凭主子作主。”
两个人说着话,不久便有人送了燕窝来,孝庄让人给苏麻也盛了一碗,两个人吃了,苏麻便帮助孝庄宽衣解带,扶持她躺下,可能是太累了,不久她就睡着又,但是又过了一会儿,苏麻才起身,有宫女又帮苏麻宽衣,然后她就躺在孝庄的床下面地上,那里已经铺好了被褥,她也睡了下去。
约两个多时辰,孝庄醒了,苏麻立即帮她起身,先是解决一下个人的问题,然后就去洗浴,两个人各自泡在一个浴桶里,桶里的水里放了很多花瓣,有几个宫女给她们两个人清洗着,孝庄突然道:“让人把香皂拿来吧。”
苏麻听了立即吩咐。
不久香皂被拿了来,于是,她们的身上都被涂了香皂,一股芳香飘出。
孝庄叹了口气道:“要说那个人是极聪明的人,虽然我恨极了他,可是,他制作的这些东西,我真的离不开啊。”
苏麻道:“他作的东西我们当然可以用,我们用他作的东西,就相当于他是我们宫中的工匠,不过是一个奴仆罢子。”
孝庄笑了道:“我就爱听这话,嗯,让人把那牙具也准备了吧。”
两个人洗浴完成,又刷牙,才穿上了被薰香薰过的衣服,梳妆完毕,又在大型玻璃镜前照了又照,终于满意了,才吩咐道:“去礼烈亲王府。”
这个礼烈亲王其实就是代善,是现在北京大清朝廷的实际掌权人。
代善居庙堂,阿敏主管政务,而济尔哈朗主管军事,这就是当今大清的三大权力人物。
此时代善正在自己府上的一座独立的幽静小院内默默的等待着,已经有消息传了来,太后要过来议事,而所谓的议事又是什么他自然是明白的很。虽然他年龄已经有些高了,不过,他还是很期待布木布泰的到来,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总让他有一种非常的快感,这个皇太极的女人,如今已经快成了自己的女人了,代善想着,也许总有一天,自己的儿子岳托,可以取代那个福临成为天下之主,哼,当年自己的争夺失败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自己这些年受了皇太极多少的欺压,这些自己都是要还回去的,所以,这女人就是他报仇的一个工具而已,还有那个小苏麻也不错。
想到这里代善笑了,阿敏不可能夺位,而济尔哈朗也不可,他们都没有这个资格,有个这资格的只有自己而已,他才是奴尔哈赤的真正传人,如果不是自己年少轻狂,被他们算计,哪里会有皇太极的位子,想到这里他就气得不行,这个皇太极,居然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后宅里!
哼,他居然能控制自己的女人,而自己又如何不能控制他的女人!
代善紧闭嘴唇,迷起了眼睛,目光阴狠地射了出来。他更加的期待起布木布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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