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一遍了。”赫连九霄真的说过了，正好，那个时候赫连锦煜在发呆。

“哦，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吧？九哥！”赫连锦煜扯出个大大的笑容，脸上有点疼，他奶奶的，这段时间他有那么怂吗？被人打成这副德行？欺负傻子，也太不道德了。

“我们去找兮儿，别问我兮儿是谁，她是你的小侄女，澈儿的妹妹。”

“也就是说，你们生的是对龙凤胎？”赫连锦煜把脑海里那张哀求着的小脸甩掉，“九哥，你可真行，一箭双雕，不，双娃。”

“滚！”赫连九霄踹了他一脚，正好踢在他的伤口上，疼的赫连锦煜滋哇乱叫唤。

“兮儿怎么了？”赫连锦煜又忍不住问道，眼见着赫连九霄那不耐烦的样子，赶忙道：“别生气啊，别嫌我啰嗦，八个月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你们也不能怪我，我只是想要关心关心小兮儿嘛，谁还敢在皇帝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吗？”

桑果和赫连九霄你一言，我一语的总算是把前因后果给赫连锦煜说了一遍，看着他时而皱眉，时而面色凝重，应该也是在为那个没见过面的小奶娃担心吧。

临了，桑果问了一句，“小十，当时你离开，是不是去找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