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恩,你到底是咋想的啊?”徐夫人看着儿子一筹莫展的样子,担心的问着:“我瞧那个男人也没啥能耐,而且就是个逃犯,花点儿银子就能够弄死他的,你到底怕他什么呀?”
虽然这么说,不过徐夫人并不希望桑冻死,不是她良心发现,而是她怕桑栋死了,黄芜再缠上自己的儿子,就目前来看,儿子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没有彻底放下呢。
只是她觉得儿子对这个男人有诸多忌惮,实在是不解。
徐景恩心里自然是有些想法的,不过他并不想跟她娘说,“娘,你今天怎么能够把我跟你说的那些话说出来呢,这让芜儿怎么看我?”
“什么话?”徐夫人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哦,我知道了,可是他们俩那么威胁我们,何况我也没说错,你不是也查证过了吗?那个男人就是个逃犯,一个小逃犯还敢这么嚣张,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八千两银子事小,今天她被黄芜指着鼻子大骂,实在是让她不舒服。
“娘,我都说了,这件事儿您别管,我自有分寸,堂哥那里的事儿,你不觉得就是个警告吗?”徐景恩目光深沉了几许,徐夫人想到那件事,心里也跟着一揪,“你觉得那事儿是他做的?不可能吧?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
“事情没弄明白之前,一切都不好说,我跟黄芜如何您别管,至于表妹,我是不会娶的,就她那没脑子的样子,你觉得娶回来,徐家能够安生?”
徐夫人以前觉得莫涟漪只是骄纵了一些,而且她是自己的外甥女,娶进门来,肯定是跟自己一条心的,不过眼下来看,正如徐景恩说的那样,莫涟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适合当徐家的媳妇。
就算她想要对黄芜动手,也别做的这么明显啊,那么多种方法,非要亲自露脸,这不是没脑子,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