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都不敢想。

“不要啊，不要杀我！”桑毅求饶道。

黄芜面不改色，明明脸色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子看起来随时都要倒下似的，但是她愣是凭着一股劲儿屹立不倒，“不杀你可以，快说我儿子在哪儿人，若是晚了，念之少了一根头发，我都要了你的命，别以为我不敢，你大可以试试!”

桑毅记得桑果那个堂姐很可怕，但她也没有拿着剑指着自己，喊打喊杀的，可这个女人，比桑果还要可怕，她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他吓得嘴唇发白，也因为肩膀上一点点流出的鲜血，“我……我不知道我娘带着念之去了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嫂子别杀我，呜呜……我不知道啊！”

“既然什么都不说，那留你何用！”

剑再次被提起来了，众人都不敢拦着，大家都觉得桑毅这次难逃一死的时候，桑毅突然开口了，“是灵依嫂子，去找灵依嫂子了！”

江美娥皱眉，“桑毅，别胡说，灵依都已经过世两年了。”

而黄芜此刻聪慧异常，“娘，让他继续说！”之后大眼瞪着桑毅，“洛灵儿找过你们？”

桑毅点头，哭着把那天遇到洛灵儿以及误把她当成程灵依的事儿给说了。

“我不知道她叫啥，呜呜，他们有啥计划也没有告诉我，我娘给了我一些钱，就让我走了，嫂子，我说的是真的！”桑毅哭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