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鱼啊。”(鱼:水平很差的玩家)
听到他的一声笑骂,爱卿侧头看他,可他的笑意居然带着一丝丝宠溺的味道,她没眼花吧?
漂亮的女荷官发牌了,场上的牌是三个K,“看看。”秦葟给了她一个眼神。
被他揽在怀里的爱卿,小心翼翼地伸手掀起底牌的两个角,又快速盖好,贴近他小声说:“我们是葫芦。”
秦葟今天的心情还不错,他不急不恼,伸手摸摸她的后脑勺,笑道:“你都被别人听见了。”
听见?爱卿一头雾水,突然想到他说的“喜形于色”,她赶紧扭头靠在他颈窝里。
大boss下午换了一身灰色格纹的修身西服,里面的同色马甲搭配雪白的衬衫,系了一条黑领带,但那领带上还带着一小斜杠的亮黄色,非常加分。
爱卿近距离贴着他干净的耳鬓,看他整齐的衣领和细细的眼镜边,还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她有些陶醉,原来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容易吸引小姑娘!
世家出身的公子哥、秦氏百年家业养出来的第三代独子,哪怕坐在这鱼龙混杂的场所,他也一样保持那雍容儒雅的气质,更能稳操胜券、运筹帷幄,把赌场当成了商场。
她突然感到庆幸了,庆幸于自己找了一位斯文且养眼的先生,并且年纪适中,大大区别于那些四五十岁的中年油腻大叔、或者粗鄙的暴发户。
“你赢了三千块。”秦葟捏捏她的腰。
爱卿对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他说是她赢了,那倒不如表示他自己赢了,毕竟她只下了盲注而已,后面的轮注都是他完成的,但他这样说,又真的满足了她的成就感,引得她想狠狠亲他一口。
小赌怡情,后面的几个回合,秦葟有赢有输,但赢的较多,不过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玩,叫人把筹码换成现金后,他将两捆港币丢进了爱卿今天背的水桶包里,牵着她去了赌场后面的一家东北菜馆。
爱卿傻眼,忍着没说那句:我很容易被人打劫的!
到了餐厅包房,还是刚才扑克厅的那几位老板,但胜在这里空间封闭,他们身边的小美女也变得大胆起来,有两个还脱了外套,在这微凉的天气里露胳膊露腿。
爱卿全程路人甲,老老实实地挨在秦葟身边,听他们讲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奈何她也听不懂,只好慢条斯理地喝着自己那份鱼翅瓜花汤。
觥筹交错、有说有笑,反正包房里就是不安静。有人给秦葟敬酒,他摆摆手表示不喝,一顿饭下来也没怎么吃东西,反倒用公筷给爱卿夹了好些。
爱卿心想:他在保持身材吧,经常应酬喝酒确实很容易发福。于是她下意识瞧了瞧他的腰腹,真的还好,属于精壮类型,他平时应该也有运动,因为身体是紧实的。
是的,她在当晚看到了,也碰到了。
未经人事的女孩羞赧不已,无料被他那句一本正经的“21岁可以做女人了”给扼杀了所有幻想。
她怕了,死死缩在床角,抱紧了被子哀怜:“我很怕痛的,我一痛就会叫很大声。”
大boss铁面无私,俨然一个即将上庭的法官。他掀开被子,拿出白天为她积了分的某商品——“叫吧,这里隔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