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喝点红酒吗?然后在你这里睡个午觉,为了和秦葟有个孩子,我精神紧绷到一刻也不能放松。”容嫣给他系上围裙,趴在他肩上问。
池舟并没急着推开她,淡定地说:“喝可以,但是不能撒酒疯,还有,你现在是一个人妻,也即将成为人母。”
“呵呵。”容嫣依然趴在他肩上趴得很愉快,她问:“秦葟从来没和我同过床,你信吗?”
池舟不为所动,继续切一根胡萝卜。
“他被上官迷得七荤八素的,还跟我翻了一次脸,现在倒好,人又让他接回去住了,我还不能管,悲催吧?”
池舟手上的动作一顿,莫名其妙地问一句:“你知道现在的猪肉多贵吗?”
容嫣奚笑,推推他的肩,然后回到了餐桌上。
他今天做了几味家常小菜,却配了一支高昂的干红葡萄酒,巩助小助理进来瞄了一眼容嫣,说我等会儿再吃,然后避开了。
池舟的厨艺如日中天,容嫣也没跟他客气,一边喝酒一边吃菜,直到她脸上浮起两团红晕了,他拦住她倒酒的手,“不能喝了,你醉了。”
容嫣吃吃地笑了,带着他眼中的“醉”意,问刚刚那个女孩是谁啊?
池舟觉得没必要对她交代自己的私事,还是答学生。
她点点头,不问女孩了,而是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俊驰,你觉得我假吗?”
骏驰是池舟的本名,当然她以前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傅骏驰。
池舟不知所然,问怎么了。
容嫣软绵绵地卧倒在桌面,手臂伸得笔直,腕上露出的血玉手镯很是好看,也让人想象不到她一个性格那么外放的人会戴这种传统东西。
她低低柔柔地说:“我觉得我好假,我明知道秦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但我还是为了爸爸的公司,为了我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去讨好他,去作践自己,我真的太违心了。”
池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他,只能沉默。
“你呢,老说自己要单身、不结婚,但是你也应该很寂寞,需要人陪的吧?”
容嫣想起刚刚那个女孩,还有之前见到的上官,她觉得,他有收留女学生的癖好。
换句话来说,他沉迷年轻姑娘的体态,还有那傻里傻气的可爱,以及那和他相称的文艺气质。
可池舟放下筷子,依然淡定,他说:“每个人的性格和他喜欢做的事不同。”
容嫣当他是默认了,她带着微醺继续说:“你就是太斯文,太绅士,然后滴水不漏的,让人猜不透你的心思,我说的对吧。”
池舟却面不改色,“你醉了,我扶你上去午睡。”
她趴着不动了,他弯腰将她抱起来,上了二楼的房间,可她的身子一沾上床,她就闭着眼睛搂住他脖子,“陪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
池舟没说什么,直接把她的手拿开了,并为她脱了鞋,盖好被子,直到他转身出了门,他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刷了一个星期科目一试题的爱卿,果然对得起自己的辛劳——她以100分的成绩走出了考场。
“什么嘛,那么简单,早知道我就看两天算了。”回去以后,她肯定得在秦葟面前嘚瑟一番。
秦葟正在书房看电脑,对于她的“骚扰”无动于衷,“那明天开始去练车吧,现在也不冷,你可不能偷懒,每天都要去。”
这......爱卿突然有点紧张了,因为她之前老听说教练很凶,骂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