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馋的小孩开心了,拍着手掌说:“哇老师你真好!老师好棒棒!”
“滚!别恶心我!”林腾递给她一大纸袋美味的时候骂道。
两年多了,他至今搞不懂这个女孩有几副面孔,变脸如变天!
上官欢快地拆开袋子,取了一个炸鸡腿故意啃出“咂咂”声音,为了馋她正在开车而吃不了的老师,“如果再发生今晚这种情况,你会不会出面阻止啊?就是在没去酒店之前。”
“不会。”老师很生硬。
“为什么啊?我们是自己人!”
“自己人?你有跟我跟睡过吗?”
……那倒没有。上官老实巴交地一手抱着鸡腿啃,一手用纸巾接碎末,“那老师你想睡我吗?”
林腾差点吐血,连忙呵斥:“不想!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提这件事吗?你给我闭嘴,我真是喝多了。”
上官的内心不起一丝波澜,她之所以问得那么直白。只因之前有一次林腾喝醉酒了,上了她房间便想对她用强,她害怕得哭了,最后还是生生从她手底下逃了出去,跑在寒冷的街道上哭泣,一晚上都没敢回来。
第二天,他很抱歉地对她承认错误了,说他只是喝多了,无心之失,并很诚恳地求得她原谅。
上官不是一个圣母,无法做到什么事情都不介意,记得她当时好怕案例重现,便说:“我是一个当过母亲的人,虽然她没生出来,但我在社会上的称呼就是一个人母,不是一个女人,你要对一个人母施暴吗?”
林腾很是讶异这一种说法,为了表达歉意,他还是当场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说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
但是刚刚,“那是你先提的。”上官取出可乐喝了一口,是常温的,不错,老师知道她不喝冰的。
奈何她心里刚有点感激,却很快的被他的咬牙切齿给浇灭,他说:“你真是该死的聪明,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上官“嘻嘻嘻”地扭着身子,像个小孩。可乐气泡多,喝到喉咙会有一种像喝了酒的胀气感。她小小地打了个嗝,依然开心地问:“老师,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那么关照我,有没有可能是受了谁的嘱咐和恩惠?或者是,有没有人让你特意对我好一点?”
林腾面无表情地开车,仿佛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没有!”他不爽地回。
“噢。”抱着可乐瓶的上官不依不饶,“那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关照,专门捧我一个呢?”
两年前和她一起入门的四个女孩,有一个因为在画展耍心计,刻意弄脏了上官即将展览的画,被林腾逐出了师门;其他三个倒是老老实实的,参赛也得过几次奖,但只能说是不温不火的,离上官被高捧的距离还隔着很远。
她一直都想知道其中缘由,毕竟竹茹是秦葟的高中同学,他们会不会联系呢?会不会说起她的事呢?
她一直都是诚惶诚恐地好奇着,直到林腾停车,“砰”地一下把车门摔得很大声,“因为你漂亮!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