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的小性子,除了就地正法,秦葟暂时想不到别的好法子。
她独独对顾戎双格外敏感,一副生怕他随时要被抢走的样子,这晚还逼着他不许跟顾戎双见面了。
他很无奈,说我投资了她的店,是股东,有见面的时候。可她一听又不依了,撒泼似的,非要他答应。他最后只好说了一些捧高她、踩低顾戎双的话:
“你想什么呢?你那么年轻漂亮我不要,我还能跟她?她都半老徐娘了,哪里还有吸引我的地方?我眼光没问题......”
唉,这种渣男的话到了他口中,可真是有损斯文啊!所幸,她爱听,也满意了,后来乖乖抱着他睡着了,第二天出门还给了他好几个香吻,在车窗摆摆手说:“老公再见。”
女人啊女人......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搞的生物。
“秦总,我上次不是说过吗?容华山到处应酬敛财,最近也有人看见他了,说他好像给零件商走了后门还是什么的,拿了好大一笔钱,但很快又从他账上走掉了。”甘特助对秦葟提了提这件奇怪的事。
秦葟顿了顿,问道:“他现在还有私人财务吗?”
“那肯定有啊。而且他们家,光一个月的开销就150万呢,太多了!”
是多了。他一个老头,一个坐轮椅的儿子,再加上千玫和小孩,几个佣人,一个月要花150万,他怕不是天天吃鲍身翅肚,喝名贵洋酒吧?甘特助好奇地想。
秦葟不禁把这件事,联系到了容嫣身上,又问:“你上次问到的,容嫣真的还在牢里?”
甘特助说:“对啊。那边的人是这样说的,还有两年多呢。”
“保险起见,得找个人亲自去看看。我怀疑她出来了。”
“不可能!哪有那么快的,就算表现良好也没有减那么多的。”
秦葟抬头扫了甘特助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要是花了大钱呢?”
甘特助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这个问题恐怖极了。于是他稍不迟疑,派了人过去监狱问,问到的是人啊、资料啊,什么的都还在,而且没有缓刑释放的打算。
秦葟得知也就放心了。但是对于容华山敛财的这件事,他务必还要查个仔细。
早上出门的时候,上官对他咕哝了一句:“我今晚六点下班,你要不要早点?”
他早不了,刚出差回来,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但一想到她穿着睡衣,在家独守空房的小可怜样儿,他又不舍得,便给她打了电话:“下班了来我这里,给你点好吃的。”
上官毫不迟疑地拒绝:“我不。谁要吃外卖了,不去,我回家。”
秦葟继续诱导她:“不想吃香辣虾、牛蛙了?”
想是想,因为他平时不让吃太辣的,今儿个还让破例?
不行!她要有点骨气,说不去就不去,“不想。我要回家煲汤。”
秦葟看着挂断的电话,想着怎么早上还甜蜜蜜的,到了下午就大变样了呢?
他娇妻,不爱黏他了......
上官最近被噩梦缠身,晚上睡不好,白天也不怎么想动。一天光坐在那刷评论,懒洋洋的,连更新日常小号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更别说大号了。
好在她是自己创业,没人约束她,哪怕是林腾看见她一天天闲在这,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好奇地问一句:“你不会有了吧?”
不可能。上官上次的生理期还是在半月前,她懒得回应这个问题,但是看着林腾为了元旦展览,接二连三地打着电话时,她问了一句:“如果我有了不影响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