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砰”的打开,那个财经新闻上严厉得像个老干部的男人出来了,那身舟车劳顿的疲倦和黏腻已被洗去,看起来格外清爽。
上官站在他背后,见他随手把擦拭湿发的毛巾扔到椅背,拿起她的气囊梳子划拉几下,整理发型......那是一个斯文、挺拔的身影。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想他了。
“老公……”娇嗲地唤一句,她上前抱住他精干的腰身,隔着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白T,感受他的体魄和温度。
秦葟不喜调风弄月,转身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不许这样叫。”
上官咬咬嘴唇,小鹿一般灵动的大眼睛并不惧于他的威严,大胆地仰望着,“那,先生……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秦葟眯起眼睛审视她一番,似乎要深究她的话是否真实,半晌,“嗯。”
他的声音微乎其微。
上官却受到了巨大鼓舞。
因为他平时太严肃,性格和行事作风都按照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标杆,因此他偶然一次答应她的撒娇,会让她觉得那是亲昵的表现。
画画用的白皙纤长手指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上官踮起脚尖,慢吞吞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喉结。
秦葟属于“少年老成”的那种人,但真人比照片英俊,也年轻一些,这会子跟她亲热的功夫,他已经把那副斯文的金边眼镜取下,那傲人的山根衬托流利通畅的下颚线,让她情难自禁,双手捧住他的脸,“先生,我好想你。”
秦葟不是圣人,虽说对男女情爱无感,但也需要消遣。他金屋藏娇藏那么远,一是避人耳目,二是不想放纵自己无度索欢。
可是怀里一个多月没见的女孩,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漂亮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小猫似的软绵腔调,唤道:“我好想你。”
他再冷硬的心肠也要软和几分。
双手揽上她的后背,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嗯。我知道。”
上官温柔的笑意立即绽放在他眼前。很奇妙的,这种温柔无匹的氛围很得秦葟喜爱。
他的心情也由此变得舒畅。
淋浴的莲蓬头肆意地洒着温水,开关拔上两次,又关掉两次,最后一次水声停止,地上的积水潺潺地流进管道,上官看着抵在自己白皙脚尖前的那双男人大脚,忽而感到一阵羞赧,“先生,我自己来。”
她刚才一跃而上,婉转承恩的时候倒不见脸红。秦葟松开为她擦拭身子的毛巾,问她:“想吃什么?”
他来的时候刚好六点,夕阳红红的,现在已经天黑了,小区楼下传来了阿姨跳舞的音乐,想必已经快八点了。
他们居然做了那么久......上官咬咬嘴唇,用毛巾护住自己胸口,柔柔弱弱的,“我要吃贵的。”
秦葟单手搭着她的腰,轻笑一声,“讹我?”
话可不能这样说,谁叫他来得少,那她不得一次攒个够?上官搂住他脖子,接受他因为开心而给她的宠妃级别待遇,被他横抱着到了床上。
待他打开衣柜,为她挑出一件他喜欢的白色连衣裙时,她扁扁嘴撒娇,“你要是带我过去,那我就可以天天给你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