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李槐安现在行动自如啊!还敢到秦葟面前露面了?文涛再次走进顾戎双的房间窗户看了一眼,联系到李槐安扔在小区垃圾桶的那件带有定位系统的外套。那是谁在帮他?
能在短时间内破坏所有监控系统的,那是个高手......
不日,秦葟知晓了上一次顾戎双的遇害经历,心情倒也不算太激动。他在电话里对文涛说:“你先把李槐安找出来吧。我现在只管我的老婆孩子,至于他该承担什么样的法律责任,看他的行迹恶劣性,我老婆那桩就忽略不计了。还有,顾戎双,她作不作证,随她意愿吧。”
文涛答应。其实秦葟他的意思就是他不想管了啊,也不想让别人打扰他们一家的生活了。
在展开追捕的二十四小时里,文涛研究了“多重人格”的相关知识,也和林知隽在线上探讨着:李槐安到底有几重人格?
他身边的父母、朋友、同事,一概不知,那他的病发时间兴许还不长吧?
文涛再一次对这种错综复杂的案例充满了好奇与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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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官看了一次心理医生回来,她就像打开了心结,和秦葟的关系突飞猛进。然而秦葟对她也是愈发宠爱了,他甚至爱屋及乌,对她的小狗‘爱秦’也有了几分关怀。
但是上官没忘,他踢过她狗呢!
所以她这天仗着他心情好,气鼓鼓地提了提。
秦葟认栽:“是我不对,我太生气了。我想着你在那边会不会过得不好,气急了才踢了它一下,不痛的。”
其实秦大boss的内心OS是:它一条狗能活几年?短寿命的家伙,怎能和他们的儿子相提并论呢?
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嫉妒她重视那条狗。
上官拿拨浪鼓逗着儿子玩,随意问了问:“李槐安找到了吗?”
“还没。”
“那——”她突然有些不安,“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秦葟淡定自若道:“不会的。文涛跟我说了,现在可以确认他有多重人格,所以他上次自杀,不是他的自主意识。”
“这样啊。”上官的脸色暗了暗,又小声问:“那人是他杀的吗?那个孕妇。”
“还不知道,要把他找回来了才能查。”
上官微颔首,把拨浪鼓放下,对着婴儿床上的活力宝宝说道:“宝宝该睡觉了噢,不能玩了。”
但是小家曜仍然精神充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妈妈,表示:我一点儿也不困。
小婴儿就是这样的,黑白不分,白天睡得多,晚上不睡,三更半夜还会冲着妈妈笑,要妈妈陪他玩。
秦葟对于儿子这种奇葩作息方式感到无奈。他起初是跟上官一间房睡的,但睡了几天,也实在顶不住了,毕竟他白天的工作量大,所以他还是挪到了次卧。
只不过,今晚夜黑风高,好像适合......
于是满心邪念的秦葟,他在主卧洗过澡后,看着儿子乖乖地躺在婴儿床上,大概很快就会睡着的样子。紧接着,他信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脏衣篮,神神秘秘地喊来上官:“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上官不知所然,跟他进了次卧,“干嘛?”
秦葟勾勾唇角,轻轻把门反锁,然后——
“你别啊!我还没到三个月!而且宝宝还没睡着呢,不行,不行!”上官手足并用地抗拒。
她有一半是担心儿子没有安全感、哭闹,有一半是,不好意思!
在她的记忆里,她对这档事一窍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