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上官小声抱怨:“我和你沟通有问题,聊不来。”
代沟吗?她又想拿年龄来说事了?
秦葟看着她说:“什么问题?”
“就你老是不让我出来,不让我跟别人来往,我觉得很不好。”上官没看他,直接把内心的不满宣之于口。
这应该是他的占有欲,还有大男人主义,老想约束着她,让她乖乖听话。
当然,秦葟也知道自己的特点。但这些都建立在“为她好”的基础上,纵使她暂时不理解,他也必须这样限制她。
他平静地说:“我有我的理由,你可以认识其他的新朋友,但是肖仲谋、李槐安他们,你就不要来往了。”
终究是说不过来!上官脸一扭,“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见了!”
她很少生气,也容易喜形于色,一生气就撅着嘴,别开脸,气鼓鼓的。秦葟向来宠爱她,最见不得她这样,遂伸手过去搂她,温声细语道:“好了。不气了,我陪你去逛街,去买东西好不好?”
“不要。”她倒是跟他杠上了,但是怀里的宝宝不知道爸爸妈妈的矛盾,咧着嘴在笑呢。上官瞪了宝宝一眼:你跟你爸一样讨厌!
“好了。”秦葟让步了,摸摸她的肩膀,说:“别恼了,我今天难得早点出来,带你们去吃日本菜怎么样?”
上官定住,好像在思考。
秦葟由她闹脾气,就给她一分钟。一分钟过了,她不管怎的也得答应,因为他很少陪她逛街,她禁不住那个诱惑。
他游刃有余地等着。不过很不巧,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文涛打来的——“秦哥,你确定你前妻也是做了记忆催眠?”
秦葟看了一眼上官,“是的。”
电话里的黄伯仲说:“其实给你太太做记忆催眠的医生,跟你前妻的应该是同一个。根据李槐安和医生的聊天记录,时间线上就是你前妻在先,后面就有人把医生介绍给了李槐安,你觉得,会不会是你前妻的父亲容华山?”
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秦葟接话说:“那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文涛说:“七七八八了,只要查到是谁帮助了李槐安,那么真相就大白了。医生给他开了药,在想办法让他说真话,至于你前妻,就是一个很大的线索。据说容华山病重在住院,你陪我去一趟吧?”
做记忆催眠的刘医生来无影去无踪,警方都不清楚他的去向,为了调查他劳心费神的,没必要。所以,文涛决定好好查一查容华山和李槐安之间有无来往。
“可以。”秦葟淡定自若地回复:“你先不用声张,就当做简单地问问。”
那么,他要陪上官逛街的计划泡汤了!
上官没说话,所幸,她也没抱什么希望。
“你先带孩子回家,我和文涛有事要做。明晚再陪你好了。”秦葟先送她和孩子回了家里,紧接着,他接了一个电话,又跟着司机出门了。
“你爸爸是混蛋!骗人!”上官对着宝宝小声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