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葟搂着睡着的儿子,说:“具体就是,你在半路上了我的车,然后就成了我的人。”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21岁的上官又青涩又拘谨,上了他的车,见着他,好比小白兔见着了老虎。秦葟想多看她两眼,但又不想她害怕,因此他只用眼角余光瞄她的侧脸。
她真的很漂亮,皮肤又白,像没有瑕疵的人偶,还是惹人怜爱的那种。秦葟不好女色,也没有一夜情的经历,但是她已经来到跟前了,他不留留情,似乎都有些对不住她心中的忐忑和期待。
毕竟她长那么大了还没谈过恋爱,也没跟男人亲密接触过。因此,他心中的那一份新鲜感与她不安的期待感相遇,他岂能放过一个调教小姑娘的机会?
尽管小姑娘一开始还是很怕的。
在HK的第一晚,秦葟也算是破例,想她小姑娘喜欢漂亮的地方,他就给她开了一间可以看维多利亚港的套房。他晚上回来,推开门时,脚步还顿了一下——里面有个女孩在等他。
这种感觉太新鲜了,而且让他莫名高兴。
开灯的一刹那,她惊醒了,像见着鬼一样,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迷茫地看着他。他看了一眼床单上的皱折,问她睡了多久?
她像一个回答训导主任的中学生,外套上的毛茸茸连帽簇拥着很可爱的一张脸,带着一点婴儿肥,他伸手想摸摸,她却急中生智说:“我饿了!”
还真是一个没心眼的姑娘!
又纯!这是秦葟用阅人无数的双眼判断出来的。
上官前期很好哄,买点东西给点钱,她就会很高兴。但是渐渐的,她吃定了他舍不得她,便开始作天作地,闹小脾气、玩离家出走、要他努力地哄回来。
秦葟管她叫“恃宠而骄”,一点儿都没错。
上官听了一些她从前在他眼中的样子,忽而感到有些尴尬,口齿不清地呢喃道:“我不知道我以前是那样的。”
秦葟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嗯,你不记得了。”
所以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包容着她,给了她足够的成长空间,又给了她优越的生活条件,还从来没有丢下过她,她出国两年了,他还等她回来......上官顺势靠在他的肩上。
“我现在知道了我以前为什么想要低调了。因为怕别人挖我的黑历史,说我原先是你包养的情妇来的。情妇上位,怎么也得引起腥风血雨。”她半认真,半开玩笑说。
秦葟对这种说法不予赞同,他说:“我们之间是光明正大的,没有那些龌蹉关系,不用在乎那些。而且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爱炫耀就炫耀,别管别人怎么看。”
“哇,好有气魄啊。”她单手揽住他,吃吃地笑,“那我问你哦。你喜欢以前那个我,还是现在这个我?”
“我没分。”
她接着问:“那我现在现在失忆了,不是从前那个样子了。你不会觉得很对劲儿,然后觉得不喜欢吗?”
秦葟依然很温和,剑眉星目,英俊且矜贵,他笑着说:“你还是你啊,虽然失忆了,但你的人永远不会变的。”
我也会永远深爱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