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美珍仔细回忆了一下,茫然的摇头,“好像没有……”
“那就好办多了!”海伦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这说明董事长只是对你的做法一时生气,并没有采取什么实质性的措施,这些天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少说话多做事,过段时间等董事长气消了你再认认真真的跟他认个错,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汪美珍欲言又止,海伦说的云淡风轻,她又没在董事会现场,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严重!
“相信我!”海伦握住汪美珍略显冰凉的手,一脸真诚的望着她,仿佛能猜透她心中所想一样,“我虽然不在现场,但是从你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来董事长虽然非常生气,但是还是念及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的。作为一个事业有为的人,董事长最讨厌的就是家人为了他的家业勾心斗角,而你正是触碰了他这条底线。”土反帅弟。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海伦分析的头头是道,一语惊醒梦中人,汪美珍迫不及待的追问。
“首先对季晔示好,体现你承认错误的真诚以及你俩针锋相对后你的大度。吃饭也好。送礼物也好,这就看你的想法了。如果他接受你的好意,董事长心情一好,对你的看法也就转变了;如果他不接受,倒体现季晔这个人小肚鸡肠,不影响你在董事长心目中加分……”
汪美珍的手机突然响了。
汪美珍一脸抱歉的神色,拿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刚接通,电话另一头传来粗沉的男声,只见汪美珍突然脸色大变,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瞳孔增大,声音有些颤抖,“怎么是你?!”
也许她异样的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也许是对视到海伦诧异的眼光,汪美珍窘迫的离开座位,往咖啡馆后的长廊里走去。
海伦虽然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说了些什么,但她确定这个人或者这个人说的事肯定是汪美珍的死穴。
借着上厕所的契机她偷偷绕到离汪美珍位置比较近的地方,隐隐约约的听到说什么“刚出来”“多少钱”之类的字眼,看到汪美珍几近癫狂的模样,海伦更加深了内心的怀疑。
海伦刚坐定,汪美珍就回来了,眼睛里满是惊恐,眼眶也是湿润的。
海伦递给她一张纸巾,关心的问道。“美珍姐,你没事吧?”
按年龄,汪美珍完全可以做海伦的阿姨。光说长相,看着都比夏阿姨老多了,海伦刚叫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但汪美珍正处在脆弱期,似乎很吃这一套,感动不已。接过纸巾,“谢谢。”
“看看你妆都花了,去卫生间补补吧!”
汪美珍一听,顺手将手机放到桌子上,从手提包里拿出化妆包,向卫生间走去。她一向是个严谨的女人。更对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有严格的要求。
海伦的计谋成功实施,刚离开不久她就拿到手机,不过需要输入密码。
怪不得这个女人无所顾忌的把手机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不过,密码可难不倒海伦,平时跟汪美珍相处的机会很多,但凡是能看到的,她都把密码牢记于心。
还好通话记录没有删除,海伦匆忙记下了那串手机号,将手机放回原位。
汪美珍回来后。海伦说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劝她回去好好休息。
两人分开后,海伦就急匆匆的去找朋友调查号码主人以及他的个人信息。
号码主人叫王力,年轻的时候是个吊儿浪荡的小混混,因为故意杀人被判处二十三年的有期徒刑,前不久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
至于他和汪美珍的关系,因为时间太长,几乎查不到可用的信息。
汪美珍,堂堂季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和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恐怕只有一个人最清楚。
董事会议结束后,汪家兄妹和那几只老狐狸终于消停了不少。
顾清清这几天心情不好,但还是坚持要去上班。季晔劝不住她,天天提早下班,买好菜等她回来。
也许是受打击太大,也许是上班劳累所致,顾清清下班回家后,脸色煞白,嘴唇干涸,没有一点血色。
正在书房办公的季晔听到门响走了出来,看到顾清清情况不对连忙走上去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话还没说完她就身子一歪瘫在了季晔的怀里。
季晔慌了,打横将顾清清抱回了卧室,这丫头额头烫的吓人!
他记得清清说过,医药箱好像在储物间……
好不容易翻出了体温计,39度6,看着这个数字,季晔只恨现在躺在床上的不是他。
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他此时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如果是自己熬一熬就过去了,可是看着清清虚弱的模样,他的心都要碎了……
给顾清清贴上了退烧贴之后,季晔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发烧,妈妈曾经用酒精替自己擦身子,这招对清清应该也有用吧?
三下五除二把顾清清扒光,又怕心爱的小人儿冻着,慌忙把空调开到了三十多度。
面对着让他勾魂摄魄的胴体,下面的小兄弟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季晔一巴掌拍了下去,自言自语,“禽兽!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医用棉签实在是太小,季晔开动脑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顾清清的闺蜜——姨妈巾,扯开后用棉絮沾着擦拭身体。一小瓶酒精不多会儿就用完了,两只胳膊都没擦完,这让季晔的退烧任务再次陷入了僵局。
对!他不是有酒窖吗?里面的酒要多少有多少!
二话不说钻进了酒窖,也不管什么珍藏版了,只要酒精度数高就拿了出来。看着床头四大瓶洋酒白酒,季晔再次开始了艰巨的任务。
准确的说,顾清清是被酒味儿给熏醒的。
吸了吸鼻子,她这是泡进酒池子里了吗?
睁开眼,明明是自己家的天花板啊!季晔正盘着腿坐在她的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到顾清清醒了,本来还蹙紧的眉头立马喜上眉梢,恨不得幸福的拍拍手。
身上凉飕飕的是怎么回事?
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赤果果的一丝不挂,空调正呼呼的吹着热风。
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打酒瓶,床上床下到处都是撕裂的卫生巾!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她又喝多了断片了?
“我记得小时候发烧时,我妈用酒精把我擦得身子,果然管用。”看着顾清清一脸疑问,季晔解释道。
内心略略有一丝丝的羞涩,顾清清如果感动的扑上来抱她他是要趁机吃掉还是柳下惠一次?
顾清清瞬间被雷的里酥外嫩。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