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衙门,愣是成了南夏沛和南如惜的戏台子。
府尹不敢说停啊,仁亲王还在那坐着看呢,看的津津有味的,他怕打断了,王爷会私下让他人头落地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大哥是你兄长,他怎么样都会帮着你,就算他说你那日的确在他那,也不能服众,这的的确确是我放你一马。”南夏沛压低声音,说着自己都心虚的话,“你识时务就老老实实回府去,不然,我有的是账要和你算。”
“像二姐一样吗,被你赠送十板子吗?”南如惜笑着,大声道:“我哥才情甚好,有的是朋友爱与他聊天,顺道写个诗,作个画什么的,我记得那日我哥的住处也来了位客人,既然三姐你说大哥的话不可信,那就把那位客人请来,证明我的清白。”
“三姐、二哥,我一向尊重你们,无缘无故被你们陷害,我真的心凉了,此事我不解释清楚,我也没脸活在世上了,还有,三姐二哥,你们不给我道歉,我也是不会走的。”
“南四小姐说的有道理,本王在这看了一早上,从开头万分心疼三小姐,到现在觉得三小姐与本王的媵御一样有着坏心肠,心情实在是复杂,南四小姐平白受了冤枉,是该解释清楚的。”仁亲王把玩着自己新得的玉佩。
府尹闻言,立即询问南如惜那位客人是谁,南如惜看着府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差些就笑了。
“回大人的话,是洛国公府的洛大公子。”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称呼洛子初,南如惜觉得有些恶寒,“三姐,二哥,洛公子可不是我的兄长,那他说的话,可信了吧?”
南如惜看见南梓颂有些焦躁,而南夏沛呢,是急的站不住了,一直在扯手帕,咬唇。
南夏沛急了吧,南夏沛是要赶在南老爷下朝前回府吧?从刚才南夏沛服软说不需要去把她大哥请来时,她就猜到了。
很不巧,她的目的就是要拖时间。
凡志都来了,洛子初虽然爱睡懒觉,但应该也差不多要到了。
南如惜淡定自若,南夏沛盯着南如惜的面孔,恨不得把南如惜撕碎。
南如惜为什么一点也不慌,就算事情不是她做的,站在衙门,她怎么会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还能请来证人,南如惜悠闲地像是来看她笑话的……
从早上到这快到午膳的时间,外头围观的人民群众站着也累了,只是女的觉得戏实在好看,男的嘛……觉得南夏沛长得好看,所以都站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