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南如惜作势要掀开盖头,果然,那人匆忙向她靠近,摁着她的手,说道:“盖头是要有我来掀的,你这样不成规矩!”
“我没有要掀盖头,不过是脸上有些痒而已。”南如惜笑了几声,洛子初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你故意的。”
“你不也是故意的不出声吗?”南如惜这问题问的洛子初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轻哼一声。
“帮个忙,七玉刚才说听到奇怪的动静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你帮我找找她,看她是不是迷路了。”南如惜闻到洛子初身上的酒味了,可没有很浓,意志还是清醒了,连忙打发他去找人。
洛子初不理,拿了个玉如意把盖头挑起,然后拿着玉如意在南如惜眼前晃,“这是寓意称心如意。”
南如惜拿过玉如意,把玩着,说道:“你怎么比我还遵守这些呢?”这些规矩都是为日后的夫妻生活要个好意头,这些事原该是女子该注意些的,她比较不同不太在意就算了,他一个男人怎么这么执着于这些东西呢?
“可能…是我比你对我们的以后抱有更大期盼吧。”洛子初说的满屋醋意,“别的意头该怎么做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挑盖头的规矩是一定得遵守的,至于洞房花烛夜让夫君到外头帮她找个侍女这事,好不好意头我不清楚,不过可见在这位夫人心里,侍女比夫君重要。”
听着这样的责怪,南如惜感到相当抱歉,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俯身,然后两手搭在他肩上,缓缓移动,变成捧着他的脸,而后红着脸,把自己唇上的口脂印到他的唇上,“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面对如此诚恳的认错态度,洛子初哪有继续生气的道理,伸手把坐在床上的夫人一把抱起,走到桌上,把酒倒在合卺杯中,要喝合卺酒。
南如惜想着这里是平郡王府,就算七玉迷路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暂时把七玉的事抛之脑后,愉快的和洛子初喝了合卺酒。
喝过合卺酒后,南如惜像是起了酒瘾一样,拿起酒壶,也不管自己的酒量,拼了命的喝。
洛子初见撒出来的酒都把嫁衣给弄脏了,连忙拿开酒壶,此时南如惜眼神已经不对了,见洛子初靠近,傻笑着,又是捧着他的脸,亲了过去。
她投怀送抱的,洛子初当然是不会拒绝,抱着回到床上,解开她的腰带,把嫁衣缓缓脱下,正当他要再一亲芳泽时,原本闭着眼的南如惜突然睁开眼,翻身把洛子初压在身下。
“美人……你是我的了!”
话毕,洛子初嘴巴就被堵上了。
恍惚间,洛子初回想着南如惜那句话,总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吃亏了。
云雨过后,洛子初要搂着南如惜入睡,南如惜这会子才知羞,死活不肯,洛子初笑道刚才她压在他身上一顿乱亲时怎么不知羞,南如惜说她那是喝多了有点晕,洛子初不理,只顾把她往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