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道:“这件事你派别人去办,另外找两个胆子和嗓门大的。
备齐锣鼓,随我一起押着那些青衣社的人,敲锣打鼓送到县衙。
一路上高喊,这些劫匪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明火执仗劫掠我们家。
给我们抓了,给我弄的越热闹越好”
“大少爷,这样可是把青衣社给得罪死了,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宋子安语气坚决:“多亏我今天醒来及时,若是晚些醒来,现在都已经凉了。
彼此原本并无恩怨,他们既然伤了我们人命,这件事原本就不能善了!”
“小鞠说你早已经派人去报官,怎么到了此时,官府都没有派人过来!”
来福道:“青衣社这些人和官府走到很近”
宋子安道:“这就是他们不想管了,不把事情闹大些,你以为官府向着谁!”
听了宋子安这番话,来福陷入沉思。
那些仆人死伤,他也大为激愤,可是又不想少爷陷入危险。
“来福,莫非你怕了!”
听到宋子安这句话,来福迟疑目光转为坚毅:
“大少爷不怕,老夫又有什么可怕,我们今天便和那些混混拼个鱼死网破!”
宋子安摆摆手:“今天只有他们死,我们他们可破不了!”
宋家大宅,正是群情激奋,不到一盏茶,已经准备妥当。
宋子安走到院子里,看到那为首的大汉,还有腰上挨了一记飞镖的妇人。
他们和那十几名大汉,一个个被捆的结结实实。
每人或是头脸或是身上都有不少伤痕,显然曾经受到了仆人们一番热情“招待”
二十名手持棍棒和锣鼓的仆人,围在这些大汉周围。
宋子安走过去找人,没有看到他想找的那两个,又觉得数目有些不对。
两个老仆走过来。
“噗通”两声,他们在宋子安面前跪下。
一个老仆道:
“大少爷,我们孩子刚才死了,一时激愤,弄死了几个,尸体已经埋了”
另一个老仆道:
“若是县里或是青衣社要人偿命,大少爷将我们交上去即可,我们绝无怨言”
宋子安道:“弄死了几个”
“五个少爷”
宋子安听着,心里一阵肉疼。
“五十个贡献点就这样没了,再说五个和少爷也不能一起说呀!”
他这样想着,却也不能因此责怪这两个失去亲人的家仆。
宋子安伸出双手,一手拉起一个:
“两位赶紧起来,不必自责,他们今天原本已经活不得了。
只是你们心善,所以才可怜他们,让他们少受些罪而已!”
两位老仆不太明白少爷这番话什么意思,但也明白少爷并未怪罪两人。
大概又想到自家孩子,眼里泪水又流淌下来。
宋子安又道:“再说,尸体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埋了呢!”
来福道:“大少爷意思是,我们处理的不够彻底吗?”
宋子安道:
“这种打家劫舍的恶贼,怎么样都要在大门外那棵大树上挂上几天才行!”
那两个老仆听了,立刻道:“少爷,我们马上就去挖出来挂上”
宋子安摆摆手:“既然已经埋了,就算了”
宋子安对来福道:
“等会去县衙,人不能太多,我招呼不过来,只要两个嗓门大的。
一个敲锣一个打鼓,顺便喊几声就行”
来福道:“大少爷,你只带两个人怎么看的住这许多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