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泪？”相思神色平静得问道。

“卦象并无显示，只能靠你自己感受了，贫僧……不知道～”东方明月撇了撇嘴，摊手道。

“……怎么得到？”相思的脸色瞬间没那么淡然了，隐隐有黑气浮动。

“不知道。”东方明月又是干脆的说道。

“去哪里找？”相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不知道。”

“……男的还是女的？”相思眯着眸子，似是忍无可忍了，加重了语气问了句。

东方明月条件反射的就要说不知道，嘴刚刚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相思的一记眼刀给噎住了。

看到相思那略微僵硬的笑脸后，东方明月识趣的转口了，道，“这个贫僧还是知道的，男人的眼泪。”

闻言，相思的脸色微微好了一些，又淡淡道，“除了是男的，还有么？”

“这个……不……”东方明月一句话没有说完，就隐约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识相的闭嘴了。

“除了是男的，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相思阴沉着小脸道。

东方明月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贫僧还知道一点儿线索。”

相思眼神冷飕飕的瞅着东方明月，掀了掀眼皮，“还有哪一点？”

“他们身上都有一处月牙形状的印记。”

“月牙印记？在身上的哪一个部位？”相思的目光沉沉，晦暗不明的让人觉得难以捉摸。

东方明月迟疑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纠结，没有直接说出来。

“手臂上？”相思猜测道。

东方明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

“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