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楼泽是相信莫西宁的，虽然莫西宁解释的简单，可他相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他。

兴许是莫西宁平日里都是笑嘻嘻的弯着眼眸，这会儿却是失魂落魄无助的很。

段楼泽问他，他嘴唇动了动，反倒是笑了起来，将眼眸弯成了月牙。

“解释，解释什么啊，我本来就是gay，这件事情已经被学校知道。况且在学校里面，我本来就不受人待见。更何况，我那次考试只考了全年级第十，以前我还能拿奖学金，学校还能给我免学费。可我只要有一次考不到全校第一，我的学费和奖学金就会泡汤。”

莫西宁笑的很漂亮，漂亮的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人。

“你……是免学费？”段楼泽一时间愣住。

“要不然，我哪能读得起德菁中学，一年五十万的学费呢，卖了我我也付不起啊。”

莫西宁抿了抿嘴唇，耸耸肩头：“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我坐牢是被开除以后，没给学校丢太多的脸。”

“段同学，你干嘛这个表情。”

莫西宁脸上还笑着呢，他都解释完了，结果段楼泽眉头却是拧了起来，拧的很厉害，年纪轻轻的再这么拧巴下去，怕是以后会留下大川字。

“我一直以为……你是……”

段楼泽是真的觉得抱歉，他一直瞧不起莫西宁，现在听莫西宁解释完，才知道自己之前对他是带了多少偏见。

“没关系的。反正吧，在发生那些事情之前，你也不待见我。”

莫西宁这会儿笑的开心，也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劲，笑的眼睛鼻子都没了，好似春日里的风，有点……好看的过分了。

“……谁说老子不待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