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槐序皱着眉头痛苦之极,斐孤辰原本眉头舒展,看其他几人的模样也跟着紧皱眉头一饮而尽。
凤逸阳一切看在眼里,更是打翻了醋坛子。很明显,斐孤辰喝的汤药,跟其他几人是不同的。他的汤药根本不苦。
虞兮在他面前都没有离开过,什么时候做的手脚呢?
“诸位无事就请回吧,其他的事,明日朝堂上再议。”
屈槐序喝完汤药本想跟凤逸阳聊上几句,投石问路。不料凤逸阳冷着脸下逐客令,一点面子都不肯给他。
虞兮看凤逸阳的神情,以为他单纯厌恶鞣然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边妇唱夫随,安排人送了客。
谁知一行人一走,饿狼一样的凤逸阳一把将虞兮扯进了怀里,又连拉带抱地把人抵到了正厅的墙上。
“你干嘛,大白天发什么情?”
明明是夏日,虞兮的背被冰凉的墙壁触感一激灵,忍不住道。
凤逸阳根本不言语,揪着她的衣襟猛地亲了上去。
虞兮下意识地往一旁躲,凤逸阳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二人毫无章法地撞在一起,牙齿发出轻微的声响。
“疼……”
虞兮低呼。
凤逸阳已经失去理智,根本没有听见她小声地喊疼,依然噙住了她的唇,霸道地不肯放开。
他吻了她足足十分钟,直到虞兮咬了他的唇,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凤逸阳被虞兮咬地鲜血直流,满腔的怒火正要发作,看她也红肿不堪的唇才强行压住了。
“你是不是有病!”虞兮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斜了凤逸阳一眼,跑了出去。
凤逸阳一肚子火气憋在腹内没有发泄出来,看着虞兮在自己面前委委屈屈跑出去,更是心口被人擂了一拳似的疼。
要他过去说是因为虞兮对斐孤辰的态度而吃醋,他又说不出口,要他咽下这口气他又咽不下,一个人留在正厅也是怒气冲天。
虞兮嘴唇红肿的跑出去,一路上被无数家丁丫鬟撞见。众人知道又是王爷强行亲热惹怒了她,都不敢劝,只远远地行礼离开。
她怎么也想不出凤逸阳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魔怔了一般非要强吻她。他平日里对她温柔体贴,偶有索取无度的时候,也会非常在意她的体验,今天莫名其妙地赶走了那几个鞣然人就开始强吻她,简直像个疯子。
不对,赶了人就发疯……虞兮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
这个家伙,是在吃斐孤辰的醋啊!
难怪他别别扭扭,只按着她亲热,问他怎么了又不肯说。
果然男人不管多少岁都是幼稚鬼,即使这个男人是一国摄政,麾下有百万臣民,也依然难逃这个定律。
本来都要被这个铁憨憨气哭了,跑出来才知道真正憨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