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之下,她立即转身,就想好生言谢他。
转过去,就看见唇色有些泛白的他嘴角溢出了些许血线。
冯雨诺瞳孔有些惊惧的缩了缩,担心的开口:“何远萧,你流血了。”
闻言,何远萧立即偏转过头去,在床头柜上拿了张纸巾,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
冯雨诺跪坐上前,有些慌乱的抚摸着他的背,“你是不是因为给我渡内力才这样的。”
虽然不知道这么摸有没有用,但她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帮他抚背了。
“不是。”
否认的话丝毫不出她意料的道出。但这样在她面前有前科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
况且,他刚刚扭头那一瞬眸光轻烁,她可是纳入了眼中的。
“何远萧,你不要把那些做过了的事情隐瞒下来,不然哪天出来个谁,在我面前展现的付出比你多,爷心中的秤就会偏向他了的。”
闻言,何远萧浅灰色的碧眸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担忧又带着些倔强的脸,叹了口气。
这丫头,还真的能向她这样说的没心没肺。对她付出过什么,他并不想多言,毕竟这是他自愿的,但是看着她这模样。
最终,他只得缓声开口:“七夕那日,你头痛欲裂,我不忍,便又对你使用了一道秘术,伤了元气,这几日劳累过度。但无妨,我调息片刻及好。”
至于伤元气后吐血一事,以及去灵阴界过度使用内力的事情,他都没有道出。实在是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只会使她觉得太愧疚。
虽然他是想用让她愧疚,将其拴住她的心,但并不想让自己的存在成为她的烦忧之事。
“何远萧……”冯雨诺闻言,整个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但是她也不知能为他做些什么,便只能担忧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轻轻一笑,明明受了伤却依旧是魅惑的姿态,“好了,都说了没事。诺诺若是不信,亲在下几口也行,在下家中有个古方,被心仪之人亲几口什么伤就都好了的。”
看着他还能继续嘴贫,说些欠抽的话,冯雨诺倒是没那么担心了。她着急也是没有用,只怪自己太无能。
想到他之前说的调息一下便好,她立即就开始催促着他调息。
“你快盘腿坐好,好好调息,别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何远萧看着她担忧的神色,眸底染着几丝暖意,但依旧是用着带几丝揶揄的眸光看着她,闲闲开口:“谁说调息就得盘腿坐,诺诺还得勤加修炼。”
说完这可以瞬间挑起冯雨诺火气的话后,他就极为疏懒的朝着背后的床头柜上斜斜一靠,阖眸调息。
被当面嫌弃鄙视了一番的冯雨诺,差点就将全部的感激抛之脑后,想让他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时候,就看见他显然已经是在调息。
也就压下了怒气和欲要报复的爪子。
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调息之时是绝对不能去打断的,否则会走火入魔。
她自然也得安静下来,不能打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