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之和莫泽的脸『色』微变,安冉一语双关,一是告诉他们,他们都没有资格对她说三道四,而是便是当众取笑羞辱他们的风流本『性』,凤都城内谁人不知,白皓之和莫泽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凤都城内有名的青楼他们可都熟悉着呢。
“安冉,今日是你的生辰宴,我们便不和你计较了。”白皓之咬牙切齿说道,其实他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今天他们脚下踩着的是安家的地盘,如今还是安冉的生辰宴啊,倘若此时和安冉发生了冲突,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且不说安冉会怎样,就是那个爱女如命的玉面诸葛安谨,都不会罢休。
“就是,好男不跟女斗。”莫泽附和道,他虽然轻佻,但还算是会察言观『色』,白皓之已经铺好了台阶,他要是自己还不知道下,摔了个鼻青脸肿的,可就不能怪谁了,只能怪自己了。
安冉自是知道他们的意图,本来她也没打算和他们为难,她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日后再算,今日,是她和安清算账的日子。
没有和他们多浪费唇舌,安冉望向南凌烨,脸上尽是温婉的柔情笑意,那抹笑容刺痛了萧奕的眼睛,每次看到南凌烨和安冉在一起,他浑身就感觉到不舒服。
看出了萧奕的感觉,白皓之眸中透过一道『奸』诈的光芒,他勾起嘴角,看向安冉和南凌烨,戏谑地问道:“安冉和烈王的感情可真是好啊,去到那儿都是出双入对的。”
话传到萧奕的耳里,明显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劲,虽然还没有说什么,但是看着安冉和南凌烨的眸子更加冰冷了。
安冉轻轻勾起嘴角,完全不将白皓之的话听进耳里,反而一副自然坦『荡』的模样,回道:“那是自然了,烨郎怎么说也是陛下对阿冉的恩典,比起白家少主出入烟花之地,肯定光明正大得多啊。”
既然白皓之给脸不要脸,总想在萧奕面前争些功劳,那么她自然也可以不用给他面子了,毕竟有些人,是给脸不要脸的啊。
“安冉!”听到安冉直接说他出入烟花之地,白皓之有些恼羞成怒,却又无话反击。
安冉勾起嘴角,不想理会他,想和南凌烨走开,却突然听见一声惊叫:“啊……”
安冉和南凌烨,萧奕和白皓之等人,纷纷朝着惊叫声的方向望去,在场的人纷纷走过去,想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众人走过去后看到,小河溪竟出现了一张铺满鲜花的河床,床的上面,好像躺着一个人。
“这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人,看着应该是个死人啊。”
“天啊,这也太邪门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最害怕看到这样的事情了,还是发生在安府。”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知道安谨和林音在了上来,站在了最前端,安冉和南凌烨也走了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着小河溪怎么会出现河床?”安谨沉声问道,不怒而威的威严气质让在场的人纷纷不敢出声。
“家主,奴才实在不知啊,这河溪通向城外,不知道是不是城外流进来的?”安家的管家也吓得有些发软,他明明已经让人全部检查过了,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敢让所有宾客进来的,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冤枉啊。
“父亲,事有蹊跷,不如先让人将河床推上岸,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这河床流到别处,惊扰了陛下,问题可就大了。”安冉在安谨的旁边提议道。
安谨想了想,看了看林音,然后喊人下去将河床捞上岸来,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