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说过有些先天灵觉敏锐的人或妖能感受到别人的灵觉，没想到西决你竟然可以。”张初雪有些震惊，愈发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太简单。

“这种东西可能就和听觉、嗅觉、视觉什么的一样，有色盲也有视力格外好的人，可能我运气好，在灵觉这方面正好比其他人强上一些吧。”郑西决一直被敖璃吐槽，还是比较谦虚的，又问道，“张姐，仅凭灵觉就可以看出对方是不是妖族吗？”

郑西决用灵觉探查过林羡鱼和墨小筱她们，却分不清她们身上有什么区别。

“你不知道这个。”张初雪一愣。

“其实我才刚觉醒，开始修炼也没几天。”郑西决知道自己的常识的确匮乏，有些不好意思。

“刚觉醒！”张初雪更加震惊了，“你才刚觉醒居然就有底气能打败烛雷？”

果然，每一个谎言都需要无数的谎言来圆，郑西决只得硬着头破说道，“其实我有特别的底牌……”

“特别的底牌？”两人还不是很熟悉，张初雪也不好意思多问，不过想到郑西决是鼓楼街的人，却愈发对他增添了几分信心。除了当初圣战那会儿去昆仑山的那些人，要说如果还有人会天罡三十六变和地煞七十二变的话，大概也只能在鼓楼街了。

郑西决点了点头，看了敖璃一眼。

郑西决拿着张初雪给他的那张名片，和敖璃一起走出了大厦。

刚才下楼的时候他一直没看见那只蛇妖，有些失望，不过看敖璃毫不在意的模样，显然是胸有成竹。

“小白，你说张姐到底为什么要那两门功法？”郑西决还是摸不着头脑，“这种变幻身形的功法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还好刚才她问你师承的时候你没有说我是你师父，不然太掉面子了。”敖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在下界呆了这么久，应该看过这里的修真仙侠小说吧？”

郑西决点头，这些他还是看过的。

“那些小说里多半都说过想要飞升成仙需要渡劫吧？”敖璃又问道。

郑西决再次点头，仔细回忆了一下，类似类型的网络小说，的确都有类似的设定。

“其实，他们说的并不完整。因为修真本就是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修炼有成之后，鬼神难容。”

“鬼神难容？”郑西决奇怪道。

“废话，你想想，就说这个下界，总共的灵气就这么多，一个修为有成的修真者将多少灵气掠夺走了，其他的生灵自然少了相对应的灵气，灵气又不像你们世界中流通的货币，可以增加发行的数量，自然只能靠抢的了。”敖璃用大白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