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天河派行事,那就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连你一起遭殃。”天河派弟子不屑的看着秦风。
秦风眯着眼睛,已经很久没人这样跟他说话。
“天河派,你也能代表天河派?”
听到秦风的话,那人扬起头,倨傲的道:“我乃天河派长老坐下亲传弟子顾流水,你说能不能代表天河派?”
这样的身份,放在鬼州是响叮当,就算一些二流教派的掌教也对自己恭恭敬敬。
像眼前的这位不知名的散修,见到自己后,更是惶恐不已。
然而,顾流水却猜错了,面前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脸上始终带着风轻云淡之色,没有流露出一丝变化。
“顾流水,这名字不错,可惜……”秦风摇头一叹。
“可惜什么?”
顾流水眼眸子里一抹冷意扫过。
在秦风身后的则一脸的担忧,本以为父亲成功给全家铺的后路而感到高兴,可是现在看来,眼前的敌人太强。
超出父亲所铺下这条后路的能力范围。
本来劫后余生的欣悦,又掉进了万丈深渊。
秦风道:“可惜,这名字很快就要消失了。”
“小子,你不过是一介乡野散修,却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就不怕大祸临头?”顾流水阴着脸喝道。
秦风不为所动的笑了笑:“大祸临头?就凭你,也配?”
“放肆!”
顾流水勃然大怒,双目绽放出滔天杀意。
“乡野之士,也敢在天河派面前大放阙词,你既不愿离去,那就跟赵家一起去下地狱。”
他手中的剑发出一阵剑鸣,长剑在颤抖,随时可能出鞘。
一旦出鞘,不见血不归鞘!
四周肃然的气息笼罩整个凤凰岭,蛇虫鸟兽纷纷被这气息惊起,迅速逃离这片危险之地。
更是面色苍白,浑身颤栗,面色绝望。
唯独秦风,依然如苍松一样,站在他们的面前,耸立不倒,他的眸子里很平静,好像周围的一切跟他无关紧要。
“无名小辈,换做其他时候以你修炼者的身份保全,的确足足有余,但今天是我天河派要灭赵家,无论你是谁,也保不住他们一家性命。”
此话一出,的脸色更加苍白。
赵德春的眼里露出恨色,他赵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却落的今日的下场,心里有太多的不甘。
秦风的眉头皱的很深,看了一眼赵家,除了赵德春夫妇外,还有一个小女孩以及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孩,连这样的小孩都不准备放过,这天河派做事太绝,太过霸道了。
“不必惊慌,我既然答应你父亲要护你全家,那么一定说到做到。”秦风出声,安抚他们。
“哼,那我就看你怎么护他一家。”
顾流水冷哼。
“呲吟!”
他手中的剑发出一声剑鸣,一道寒光照耀天地,剑气森然,就像一条大河从他剑间冲出来,直指向秦风。
秦风一动不动,任由剑气杀来。
仿佛被惊住了一般。
“还以为多厉害,原来只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顾流水持剑上前,见到秦风被吓傻的样子,脸上很不屑的嗤笑。
“前辈,小心!”
赵德春眼里的大急,眼前这人无论如何,都是在救他一家,眼看这位前辈就要被剑气笼罩,忍不住发生提醒。
剑,近了!
秦风的眼睛也终于开始恢复一丝的色彩。
突然间,他抬起手,对着长剑,伸出食者与中指一夹。
“嗡嗡!”
众人只听见耳边一阵嗡名声音,四周那如河流的剑气仿佛排击在一座巨大山岳上一样,瞬间溃散,紧紧惊起了一阵狂风。
而长剑,却被秦风的手指,前进不得半分。
“你……”顾流水的眼里无比骇然。
自己这一剑,就算是大能修士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接下。
眼前这人,举手投足之间,就把他的剑给,这份修为,放眼鬼州,除了那些老怪物以外,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
“现在,你说我配了吗?”秦风淡淡的开口。
“你,你究竟是谁?”顾流水咽了咽口水,喉咙里满是干涩的味道。
“吾民,秦风!”
两个字,就像是惊雷一样在顾流水的耳边响起,他眼里透着难以置信,几乎没有半点的犹豫,弃剑而逃。
秦风翻手,一个摩天大掌轰然挡在顾流水的前面,如同拍苍蝇一样,将他拍落在地。
“长河派长老弟子,就这样落荒而逃,似乎有损长河派威名吧?”秦风淡淡的讥笑。
顾流水面色长白如纸,那一掌之下,他已经受了极重的伤。
“你,秦老魔!你敢伤我?”顾流水骇然道。
秦风道:“你算什么东西,我杀你绰绰有余,还会在乎伤你?”
顾流水的眼里恐惧,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长河派长老弟子,而且,现在长河派贵宾云集,都是因你而来,你若杀了我,你必将成为长河派的仇敌。”
“哦?贵宾云集,都有些什么人?”秦风微微吃惊。
那顾流水见到秦风的脸色变化,恢复了一些自信,道:“这些人都是你的古旧之人,你却还来问我?秦风,你在鬼州已是人人喊打,我长河派的态度至关重要,你若杀我,长河派与你那些古旧之人联手,你还有活路可走?”
秦风沉默不语,脑子里闪过几个人影。
“呵呵,你当我是吓大的吗?”他嘴角露出冷笑:“不管都来了谁,今要保全赵家,你就必须的死。”
顾流水在不可思议当中死去,他没有想到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鬼州竟有人敢杀他。
秦风做完这一切后,才把目光看向旁边的,看到一家四口有惊无险,安然无恙,自己总算对得起老矿工的恩情。
不过一想到顾流水的话,脸色不禁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