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那男子竟将酒杯移开了一段距离,意思是不让沈安溪为沈枞渊挡这杯酒:“这位小姐,你是沈少爷的什么人?够资格为他挡酒么?”说话的时候,这个男子一脸的气高趾昂居高临下的倨傲表情。
沈枞渊这时对着那男子笑了笑:“绍公子,她是我的......”
沈枞渊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旁边的沈安溪接上他的话说道:“我是沈先生的秘书,一般宴会酒会,都是我帮他挡酒的。”
那姓绍的男子这时看向沈枞渊,见他没有反驳,只是含笑看着身侧的沈安溪,便让沈安溪接过了他手中的酒。
沈安溪也是豪气,接过酒杯就学着刚才沈枞渊的样子,一昂头就喝干了酒杯里的酒液。
“这位姑娘真是豪气,我喜欢。来来来,再干一杯。”那姓绍的男子见沈安溪如此豪饮,便来了兴趣,说话的同时,走到不远处的桌面上又拿了一杯酒过来,接着便递到了沈安溪的面前。
沈安溪二话不说又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接着又是一仰头,之后她手中的酒杯就见了底。
那姓绍的男子此刻哈哈一笑,对着沈枞渊说道:“你的秘书挺敬业的,看来我也得找一个这样的秘书。”说着,他还拍了拍沈枞渊的肩膀,“走,我们到那边去坐,顺便谈一谈公司合作的事情。”
沈安溪也跟着沈枞渊到了不远处的桌边坐下。期间那姓绍的男子一直在跟沈枞渊说一些公司投资收购并购的事情,沈安溪听得似懂非懂,后来她便索性不听了,去旁边的桌上拿了蛋糕水果来吃。
吃到中途,沈安溪耳边又响起一个嗓音:“沈公子,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
沈安溪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穿着条纹西装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走到了他们身边。
这时沈枞渊转头看向那个男子,随即便站起身来:“原来是曾少爷,原来你也在这里。为什么现在才碰到,来来来,过来坐。这个是绍公子,汇通公司的大股东之一。”接着沈枞渊又转头看向那姓曾的男子,“这个是曾公子,年纪轻轻便是永朴公司的执行董事了。”
三人又各自寒暄了一番,各种商业互吹听在沈安溪的耳里,简直无聊至极。期间姓曾的那男子说到兴起处,又是频频向沈枞渊敬酒,也都被沈安溪一一代替沈枞渊喝了。
连喝了几杯那姓曾的男子递过来的酒,他也像刚才那姓绍的男子一样,对沈安溪的豪气和酒量赞不绝口。
慈善晚会到了深夜总算结束,而沈安溪的挡酒活动也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跟曾少爷和绍少爷道别后,沈枞渊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然后转头看向沈安溪说道:“晚会结束了,我送你回家吧。”
沈安溪刚想点头,却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这时她转头对沈枞渊微微一笑说道:“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就回来,你等我一下。”
沈安溪脸上这虚弱的笑容,给沈枞渊一种温柔的错觉。他以为沈安溪去洗手间是要补妆什么的,当下他就点了点头:“去吧。”
沈安溪连忙从座位处起身,然后就往洗手间处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洗手间,沈安溪几乎是奔跑到马桶前,然后俯下身子,呕吐了起来。
几乎是把所有吃的都吐出来了,沈安溪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不少,头也没刚才那么晕了。
沈枞渊因之前喝了不少酒,此时其实已经有了不少醉意。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等了好一阵子,才看到沈安溪从洗手间的方向款步走出来。沈枞渊拿起桌上的沈安溪的手提包,然后自座位处站了起来。等到沈安溪走到他面前时,沈枞渊还走到旁边的椅子处,拿起沈安溪的披肩,然后非常绅士而轻柔地,小心地给她披上披肩:“外面风大,披上这个比较好。”
沈安溪道了声谢,整了整那披上的披肩,然后轻声地对沈枞渊说道:“那我们回去吧。”
沈枞渊跟她并肩往门口走去:“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想去大排档吃烧烤。”
“大排档?沈先生你还去大排档这种地方?”沈安溪听了他的话,觉得很是惊讶。 沈安溪本来就有些头晕,现在走出到马路边上,觉得城市街道两旁的路灯和远处霓虹灯都是重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