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沈枞渊对面的强哥,听了服务生这一番话后,哈哈一笑才说道:“这家店的老板看来是个风雅的人呢。”
这时那个服务生看强哥面前的茶杯没什么茶水了,便又拿起茶壶,往他的茶杯里加了些茶水,然后微微一笑道:“是的,我们老板琴棋书画都精通,当然最精通的还是做生意和做菜。”
那个服务生帮两人的茶杯斟满茶后,又姿态优雅地说了句:“有什么事情可以按桌上的铃,菜肴很快就上来了,两人请稍等。”说完,她就步履轻盈地退了出去。
强哥的目光看着那服务生离开的背影,直至到她走到雅室门口,轻轻地将雅室门口带上。强哥才转头到沈枞渊说道:“这家饭馆有点意思。”
沈枞渊这时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随即翘起了二郎腿:“是的,这饭馆确实是蛮有意思。菜肴名字也都起得很风雅,这里的老板我有幸见过一次,确实是个妙人。”顿了顿,他又说道:“现在的人,像这饭馆老板这么风雅的,很少了。”
“是的啊,都费心赚钱,哪有空附庸风雅。”强哥说起这个,好像颇有感触。说完,他又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几口茶。
沈枞渊又和强哥聊了几句,之后就有服务生陆续将菜肴端了上来。
沈纵渊和强哥两人边吃边聊,期间强哥说了很多赞美沈纵渊的话,比如什么沈纵渊年轻有为啦,比如沈纵渊的见识广博啦,比如沈纵渊的商业头脑一等啦之类的。
“我是多希望我的儿子像你,年纪轻轻的就将公司打理得那么好。又是如此的有真知远见。”强哥将一块牛肉放进口中,咀嚼了几下又说道:“我家中那个逆子,简直无法无天了,拿着我给他开公司的钱,去澳门赌博。一夜就输了上百万。”
说到这里,他又是连连叹气:“想当初我白手起家,上百万要赚多久才能赚得回来?”
沈纵渊笑了笑:“年轻人嘛,总是要放浪形骸一番时日,才会收心敛性。我当初也是个只会吃吃喝喝的少爷而已。后来父亲逼着我去做生意,才有今天的我。”顿了顿,沈纵渊又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事的。”
强哥这时候拍了拍沈纵渊的肩膀:“一听就知道沈少爷是在安慰我。”顿了顿,他又笑道:“我过来是想找你商量一笔生意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沈纵渊一听生意两字,顿时来了精神,便对强哥说道:“强哥你说,我自然是有兴趣的。”
强哥便将他心中的合作计划跟沈纵渊说了一遍。沈纵渊刚想向强哥提问题,却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他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是阿树的来电。沈纵渊便对强哥说了声抱歉,然后就接通了电话。
刚接通电话,手机听筒里就传来阿树颇为焦急的嗓音:“老大,你快过来,沈太太订了机票,要去另一个城市。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沈枞渊心里猛地一跳,然后对着手机话筒说道:“好的,我这就过来。”
沈枞渊挂了电话后,对强哥说道:“强哥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我叫公司的业务经理过来招待你吧。实在是抱歉。”沈枞渊知道这样子肯定让眼前这个重要客户颇为不悦,但是他没有办法,沈安溪都要离开这个城市了,他不去阻止不行。
当下强哥脸露疑惑:“有什么事情那么急呢?连陪我吃一顿饭都没时间了吗?”语气中明显蕴着不悦。
沈枞渊只好一边叫来服务员结账,一边对着强哥解释道:“实在是事出突然,强哥真的不好意思,下次你过来的话,我一定负荆请罪。”
沈枞渊说完,就打开雅室的门,离开了。
机场门口处。
沈安溪之前在街上转了几圈,看到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便心灰意冷地回了酒店。在酒店里呆了一会,王司机给她送了些饭菜过来。沈安溪虽然心知是沈枞渊的吩咐,但是也不好为难王司机,便只好吃了。
她在酒店内思前想后,觉得留在这个城市里,也不是办法,于是就买了去另一个城市的机票,打算等记忆恢复了,弄清楚自己和沈枞渊之间的关系,再回来这个城市。
在手机上订了机票后,沈安溪便拉着行李箱到了机场处。然后刚到机场不久,阿树便过来阻拦她,问东问西,问她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又说沈安溪的离开会让他们一众兄弟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