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枞渊和那瘦高的男子谈完事情,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发现楼顶处的舞会已经散场了,只剩下一些在打扫的服务生和零星一些还没离开的宾客。他的目光在舞会上逡巡了一阵,却没看到沈安溪的身影。沈枞渊问了一些服务生,才知道沈安溪刚才被约翰史密斯搀扶着离开了。
沈枞渊心有点焦急,心里嘀咕着,沈安溪怎么跟约翰史密斯一起离开了?他边从电梯门走了进去,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沈安溪的手机号码。
手机听筒里传来冷冷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枞渊有些烦躁地将手机放回到口袋中。电梯这时到了一楼,沈枞渊迈着大步走了出去。他径直走到了自己之前停车的地方,思索片刻后,又拨打了约翰史密斯的电话,又是得到了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沈枞渊开了车门,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
沈安溪坐进汽车里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坐在前面驾驶座处的沈枞渊只是在沉默地开着车,什么也没有说。她也累得不想说话,便直接头一歪,就睡着了过去。
沈枞渊径直将车子开回了家。他回到家里,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家中没有沈安溪的影子。这么晚了,该不会是约翰史密斯带着她去了什么地方吧?
沈枞渊心中有些担忧,可是无论打多少次约翰史密斯和沈安溪两人的电话,得到的都是对方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天花板处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得周遭的事物,都带着一层暖意。
约翰史密斯此时看着躺在沙发处熟睡的沈安溪,目光中蕴含着极为复杂的情绪。像是温柔,却又夹带着残忍。
刚才沈安溪上的车,其实并不是沈枞渊的车子,那不过是约翰史密斯让手下开的,一部跟沈枞渊的车子相似的汽车而已。
约翰史密斯走到不远处的酒柜处,取出一只玻璃杯,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拿着那盛着威士忌的玻璃杯,向着沈安溪走了过去。
约翰史密斯端着酒杯,在沈安溪身边坐下,他的目光凝在沈安溪的脸庞处,舍不得移开。过了一阵,约翰史密斯喝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然后自言自语地道:“要不是为了计划,我还真的不忍心伤害这么美丽的你。沈,安,溪。真是人如其名,美丽而清纯。”
约翰史密斯说完这些话,伸出手去,在沈安溪的睡颜处抚过:“真是对不起了。”说完这句话后,约翰史密斯就将沈安溪揽腰抱起,往门口走去。
出了门口,约翰史密斯抱着沈安溪进了电梯,然后径直到了一楼。之后他将沈安溪放进一辆汽车里,跟汽车司机说了沈枞渊的住所,然后便转身上了楼。
正在沈枞渊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步的时候,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沈枞渊快步走到门边,一打开门,便看到脸色有些苍白的沈安溪,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去了哪里?我出来就不见了你人,害我担心了好一场。”沈枞渊边说着,边拉了沈安溪的手,跟她一起走进了客厅。
等沈安溪在沙发处坐下后,沈枞渊又开口说道:“我听一个服务生说,舞会散场后,你跟着约翰史密斯先生离开了,是么?”
沈安溪其实还不是很清醒。她记得自己进了沈枞渊的车子后,就睡着了过去。但是刚才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将她送回来的,那个司机说他是约翰史密斯的司机,是约翰史密斯吩咐他将沈安溪她送回这里。
沈安溪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沈枞渊的问话后,她就说道:“我不是很记得当时的事情了。当时舞会散场后,我不是进了你的车子么?我还记得我在车子处睡着了。”
“你哪里有进我的车子?你连自己上的哪辆车子,都不知道吗?”沈枞渊有些急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