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溪已经把服装店什么的买了,不如让她在家里安心呆着,省得在外面奔波劳碌,他沈枞渊那么辛苦工作,不就是为了让家人不用辛苦为钱财奔波么?
沈枞渊这时打开水龙头,将手中的青菜放到水龙头下冲洗。他一边洗着青菜,一边在心里想,应该怎样劝说安溪留在家里呢?沈枞渊做饭的期间都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沈枞渊做好饭后,将饭菜都端到了饭厅,才走到客厅,对正躺在沙发处的沈安溪喊了一声:“安溪,可以吃饭了。”
“嗯,好的。”沈安溪这时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听到沈枞渊的声音后,她回头应了一声。
沈枞渊让芳姐留下来吃晚饭,可是芳姐说要回家陪自己的家人吃,沈枞渊便也不勉强她。
于是沈枞渊和沈安溪两人便坐在餐桌前吃起饭菜来。两人沉默地吃了一阵,沈枞渊斟酌了一下措辞,便对沈安溪说道:“安溪,我想了一下,既然你最近已经将服装店卖掉了,不如就留在家里过休闲的日子好了,好吗?”
沈安溪这时抬眸,看了沈枞渊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将一筷子青菜送进嘴里。她不回答沈枞渊的话,等把嘴里的青菜咀嚼咽下后,才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家里有佣人,你也不用做什么太多的家务。最多煮一煮晚饭等我回来吃就好。我很怀念以前一回家就能吃到你煮的饭的日子。”沈枞渊这时看着沈安溪说道。他的嗓音变得比刚才柔和,像是一缕春风。
“但是我不想做家庭主妇。”沈安溪想了想,回答沈枞渊道。她不是没听过身边的那些回家做家庭主妇后,失去工作能力被老公抛弃的例子。况且,沈安溪并不喜欢无所事事的日子。她卖掉服装店,不过是要缓一段日子,然后再进入别的行业发光发热。
沈枞渊想到她之前做服装生意的时候,她又辛苦又奔波,还时时跟自己倾诉她压力大。作为丈夫的他总要抽出时间来安慰她。家里也不缺她这点钱,何必呢?况且沈安溪这人压力大的时候,脾气就不好,休息也不好,简接就影响了沈枞渊的生活。
当下沈枞渊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出去工作那么辛苦而已,不是让你闷在家里做家务。你明白我意思么?”
沈安溪想起今天自己被保安张明拦截着不给出门的事情,便说道:“你现在都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了?你以前可没有这么霸道,最近是怎么了?”
沈枞渊听了沈安溪的话后,很是无奈:“我哪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我见你昨晚那么迷糊的样子,担心你今天胡乱外出会不安全,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沈安溪这时将手里的筷子往餐桌上一放:“我吃饱了,你自己慢慢吃吧。”说着,她就起身往饭厅门口走了出去。
沈枞渊本来今天在公司上班就很烦躁,今天各种状况都有,他忙到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下了班回到家里,他想好好跟沈安溪沟通,却没到沈安溪对他这个态度,让他十分气闷。
沈枞渊当下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夹了块炒鱿鱼送进嘴里。他边气闷地吃着饭菜,边在脑里回想着昨晚沈安溪跟他说过的话。
她指责他不照顾她的情绪,总是要让她去宴会舞会应酬他的朋友,指责他工作忙不陪她和两个宝宝,......
虽然沈枞渊知道昨天晚上的沈安溪可能是喝多了酒脑子比较乱,才会这么口不择言,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气时所说的话都是心里话。沈枞渊知道这是沈安溪心中的愤懑和怨怼。
沈枞渊又在脑里搜索了一下自己这半年来陪家人的次数,真是寥寥无几。难怪安溪对他有埋怨。
想到这里,沈枞渊刚才因为沈安溪给他脸色而产生的怨气消失殆尽,他匆匆地将碗里的饭菜吃干净,便起身出了饭厅,到了客厅去找沈安溪。
沈安溪此时又是躺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杂志。沈枞渊走到她旁边坐下,伸出手去,碰了碰她手中的杂志:“这时装杂志可有看到喜欢的衣服?有喜欢的话,我叫张秘书去给你买。”
沈安溪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在气,当下对他说道:“不用了。”语气有几分冷漠,说话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