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从琳琅阁暂时歇业后连吃都吃不痛快,因为别处没有鲜香麻辣的复合口感。
“不行你就继续给师父干活儿啊,我估计她到矿场会有大动作,可她不能久留,少不得弄个心腹在那儿看着。”
封天建提议。
据他对师父的了解,如果没有大动作,她绝不会亲自走一趟。
郑光眼前一亮:“等回头见着师父,你们一定帮我美言几句,我这人不爱财不逐利,连成亲生子的念头都没有,再可靠不过。”
他天资一般,又是二房次孙,不用顶门立户,矿场上的活儿正适合他。
林祁啧啧两声:“你的事情好说,先对付他。”
来的是裴志河,他大摇大摆走过来:“敢不敢再赌一场?输了的钻裆!”
今天他特意花重金找来两位相玉高手,一定能一血上次之辱。
“呦,之前不是说我们不要脸的吗?您丢脸可比我们丢得彻底,怎么还招摇过市?是比我们还不要脸吗?”郑光讽刺道。
“不敢吗?”裴志河用起了激将法。
“主要是钻裆太不文明,大庭广众之下掀衣服也不雅观。”
“我怕你弄脏我的裤子!”
“人家执意作死,成全一个呗,不过不用钻别人,就钻同伙的裆,一来一回就扯平了,不算太丢脸。”
林祁等人答应迎战,师父说过他们的眼光还需磨练,但已将将迈入上乘水平,遇事不必退缩,只需小心稳重即可,输了也不打紧,她不会冷眼看徒弟让人欺负。
裴志河的脸黑如锅底:“话别说得太满,规则还和上次一样,赶紧挑吧。”
这次他不敢再轻敌,在和两位高手仔细商议后,他选定了一块品相极好的石料。
可依然不敌林祁等人。
纨绔少爷们再次体会到了扬眉吐气的感觉,果然是越强大越快乐,师父诚不欺人。
“我们都加油,争取早日体会到师父的快乐。”林祁握起拳头。
然而你们的师父并不快乐,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陆云深有分寸,连续几晚都硬扛着不做太深入的事情,但没耽误他又亲又抱,每次都弄得她全身发软。
只管放火不管灭,很缺德的好伐?
苏宝儿抚了抚额头,心里很后悔没早点给陆云深解毒。
不就是有外伤的时候痛感会更剧烈吗?她干嘛心疼这憨货呢?
不然也能和正常夫妻一样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突然陆云深幽怨地说道:“你嫌弃我?”
她居然擦了他留下的口水印痕!
苏宝儿一愣,随即为自己辩解:“我头疼。”
“当我傻?”
陆云深傲娇地转过头,像极了闹性子的小姑娘。
不会哄人的苏宝儿有点麻爪,但自家男人只能自己哄。
她硬着头车凑过去,主动亲了陆云深一下:“真没嫌弃你,你又不是第一次亲我。”
陆云深撇撇嘴,谁知道她以有没有偷偷擦。
“那你怎么才信我?”
“怎么都可以?”陆云深转头问道。
苏宝儿见他态度软化,忙不迭地同意:“能让你消气就行。”
陆云深将苏宝儿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手还大胆地摸向了腰带,他保证什么都不做,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