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沈晚晚来到醉春楼旁边,看到翻新好的店铺,心情一片大好。
牌匾上的长街九三个金色大字一气呵成,在夕阳的余晖下熠熠生辉。
九同酒,取其谐音,却不用酒。长街酒!长街九!酒酒归一九!
沈晚晚抬手遮住夕阳的余光,嘴角扬起,走了进去。
入眼的除了门角的一张长形桌子,是一个遮住后面光景的大大的屏风,屏风上一人靠与翠竹下,手拿红盖白瓷的酒壶,看着远处的山川美景,好不惬意。
绕过屏风的阁楼里,不似之前的空旷,墙四周之前放布匹的架子皆被重新排列,组成一个又一个方形的柜子,用红纱轻挡,朦朦胧胧中加了一些神秘。四周的柱子被红纱缠绕,中间的多数都是黑色的桌子,桌子的两面放着软垫,桌子与桌子之间用半人高的屏障隔开,好不素净。
上了二楼,与醉春楼相似,是一个个被标了号的房间,但是房间却只有醉春楼房间的一半大小。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面,除了墙上放酒的方形柜子,只有中间刻繁杂花纹的檀木的桌子与桌子旁的多个软垫。
每个房间的后面都被沈晚晚喊人建了个窗户,一推开,或是看到繁华的街,或是看到悠长的巷。
沈晚晚来到三楼,三楼空旷,除了被放在角落里的几床被子,和旁边几个零碎的酒壶,但是未有其他。
沈晚晚找到之前喊晓晓拿到三楼来放在被子里捂着的糯米酒,端着来到了一楼的后院。
后院里的放着糯米的大缸还在,被整齐的排列在一排,不远处就是厨房,与醉春楼相似,旁边有些几户房间,沈晚晚并未整改。
后院的围墙旁留着些地方,被沈晚晚移植过来一些竹子和几棵树,树下放着石凳与石桌。
沈晚晚来到树下,坐在石凳上,打开了之前酿的酒。
揭开一股香气袭来,比之前给上官茵的酒酿,不知道浓郁了多少倍。沈晚晚闻了闻,皱了皱眉头,许是刚开始酿,没有达到沈晚晚心中的预想。
打开了另外的两坛,与第一坛相差无几。
沈晚晚想了想,唤来晓晓,在树下挖了个大坑。
“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晓晓不解。
“干大事!”
沈晚晚嘴角扬起,忽然想到了之前在碎羽轩挖坑,本来是想毁尸灭迹,没想到被宋以寒抓了个正着。
将其中两坛酒密封好,放在了大坑的最深处,用泥土重新盖了上去,铺好后泥土上盖上青草,终一点都看不见两坛酒的影子。
“这酒埋在了地下,时间越久,酒香越浓,这酒就越好喝,这酒的价值就越高!”沈晚晚看着晓晓一脸的疑问解答到。
“小姐,我们就不用管它了么?”
“不用管!”沈晚晚笑着摇了摇头。
“那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能把它挖出来啊?”
沈晚晚抬头看了看已经黑下来的天,又转头看了看被埋在树下的酒,想了想说道:“应该要很久吧!”
毕竟是来到这里第一次埋下的酒!
挥去多余的情绪,沈晚晚接着问道:“招的人都招好了么?”
“按小姐的吩咐,全都好了,明天就可以过来!”晓晓答到。
沈晚晚点点头,想到明天就要正式开始着手了,沈晚晚深深吸了一口气。
花琼堡,终要重新以另外一种姿态开始出现了!
招走晓晓,沈晚晚抬头看向被乌云遮住的,只剩下一半的月亮,情绪莫名。
忽然,沈晚晚惊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