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若陀茫然的看着季源,没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千年的镇压和磨损,让他已经和这个世界完全脱节了,眼前这个人类口中蹦出来的词语,太多太多是他无法理解的了。
“所谓的编制……咕噜噜……”季源的肚子传来一阵声响,季源用手摸了摸饥饿的肚子,扭头喊了香菱一句:“喂,香菱,你那还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说来话长,边吃边聊。”季源招呼若陀过来一起吃东西,眼见着都晚上了,晚饭还没着落呢,哪有谈事情不在饭桌上的。
来了来了,又是季源该死的仪式感和规矩。
被点名的香菱浑身一激灵,不过若陀龙王已经化身人形,又是个斯斯文文的帅哥,虽然心里还在害怕,但是却没了那种极致的魔神压迫感,再者说,香菱还有锅巴保护她呢。
“来了来了。”香菱作为经常旅行的厨子,有随身带着食材和厨具的习惯,现在这场地虽然限制了发挥,但是做一顿烧烤还是可以的。
“那个,我们去帮忙。”其余的三小只哪里敢和魔神坐一桌,找了个借口凑到了香菱跟前,帮着一起做烧烤。
“陀子哥,我这有两瓶好酒,陈年佳酿,咱们边喝边聊。”
若陀被季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脑袋还没完全从磨损中走出来,接收了太多新鲜事物的他,被动的听从季源的指挥,简称,被忽悠瘸了。
要么说,酒桌文化那么难取缔呢,季源和若陀两个人,三两杯白酒下肚,推杯换盏之间,已经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完全忽视了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距。
“季……季老弟啊……你……你说那个考编,是……是怎么一回事啊?”若陀不胜酒力,大着舌头打着酒嗝凑到季源的脸上,眼神飘忽不定,双颊绯红。“考……考编……能……预防……磨损?”
“这个嘛……”季源酒量还行,半斤白酒喝下去,也只不过是脸颊有点红,眼神飘了一点。
至于是因为喝酒飘,还是因为心虚飘,就不得而知了。
“老哥,你听我给你吹,啊不对,是给你解释下因果关系哈。”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不过钟离只说让他解决若陀龙王的问题,至于怎么解决,他自己决定就好。
“陀子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镇压千年吗?”季源反问了一个问题。
理智快糊成浆糊的若陀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被封印:“磨损……”
季源摆了摆手,说不是这个答案:“老哥哟,你都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单纯啊。”
“你被封印,就是因为你没有编制啊!”季源伸出手指,跟若陀掰扯为什么是这个原因。
“陀啊,你看,当年魔神战争,追随帝君的仙人夜叉,数不胜数,对吧?”
醉醺醺若陀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季源伸手搭在了若陀的肩上:“哥你看,无论是月海亭那小秘书,还是身负业障的夜叉,还有仙兽血脉那一家,现在在璃月城都是混的风生水起,只有你,只有你,我的哥,只有你被封印了。”
“你说难道他们就没有磨损吗?不见得吧。”季源又倒了一杯酒,继续灌若陀龙王。
“是……是哦……为……为什么?”若陀磕磕巴巴说话,想不明白原因。
“编制啊编制,我的哥,说白了,就是进璃月体系啦,生是璃月的人,死是璃月的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