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娟娟咕咚咕咚抱着酒杯不松手,一连气喝到撑,喝的胃里一阵一阵的往上涌酸水。
原本清醒得头脑逐渐变得混沌,视线也越来越模糊,这次她再看年轻的小酒保不止在摇晃那么简单了,她迷迷糊糊的看见酒保长了三四个脑袋,怪物一样。
“你…”邢娟娟单手指着她对年的酒保,“坐下,陪我喝,咱们不醉不归,我知道你想要钱,只要你把姐姐我陪舒服了,你想要多多少钱姐姐给你多少钱,我不差钱,不会亏待你。”
小酒保挑挑眉,这个差事不错,“行,话可是你说的,那等你喝完可不许走,不能说话不算话。”
“没问题,我说的!”
邢娟娟醉的厉害,时不时还打几个隔,满身酒气,十分呛人。
凌晨时分,喧闹的酒吧开始有归于安静的迹象,摇晃在舞池中那些男男女女,有想法的勾肩搭背寻欢作乐去了,没想法的拖着醉醺醺的脑袋回家睡觉了。
吧台一周仅剩几个客人,小酒保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打烊了。
“小姐,小姐。”酒保俯身推了推邢娟娟肩膀,试图叫醒她。
睡得正熟的邢娟娟烦躁的推开酒保,口中言语不清的低估着,“别碰我,离我远点,你们都不是我喜欢的男人,离我远点!”
酒保手指颤了颤,听邢娟娟嘟囔的话,他猜出邢娟娟今晚来酒吧买醉是因为和心上人吵架了。
她的心上人也真是的!再怎样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来这种地方买醉,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后半生徒留无尽的后悔。
“醒醒,我问你句话,你要不要跟我走?我把你送到酒店里,那儿睡得舒服些。”
“酒店?”邢娟娟不是小孩子,即使大脑晕乎乎的,她也记得酒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陌生男人打算拖着她一起,“不,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不动。”
“那不行,我们都要下班了,你在这睡不方便不说,万一店里丢点什么东西,这个责任谁承担?”
酒保唠唠叨叨劝了半天,邢娟娟再没吭声。
这时,那个五大三粗的油腻酒保走过来,手臂一抬,压着年轻的小酒保肩膀,笑容阴险,“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