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闫泽明又咳出一口血痰,“mmp,高素质的我,从不随地吐痰,没办法,只能吐你嘴里!”他扒开蔡长昆的嘴,后者恶心得快要吐,“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tui~”
“咕噜~呕!”
“错了就接受惩罚!我砸了近三十个瓶子,你特么两口痰都吃不了?”
吐了痰,捏住蔡长昆嘴巴,强行让他咽了下去,“这才对嘛,不挑食才是好孩子。”
“咦~看着都恶心死了!”一群人直作呕状。
蔡长昆死的心都有了,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太狠,太暴力此时此刻成了闫泽明身上的标签,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生怕被波及,谢楠与谢瑶两女,前者还算淡定点,后者仿佛变成了他的花痴,在那里一个劲儿蹦跶。
闫泽明看了她一眼,直言:白痴。
他不崇尚暴力,暴力往往只会让问题变得严重,但有时候又不得不使用暴力。
“泽明,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周小树还是有些担心。
“什么问题?”
“这蔡长序可不是他弟弟能比的,他要是发起火来,很危险。”周小树深知西江月背后老板的厉害与狠辣,百川县他要弄一个人,还没有几个能跑得掉的。
“那能有什么办法,问题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解决,如果当初你没借这高利贷,哪来现在这些问题,或者当时你们选择跑路,也未必会发生现在的事。”
“跑,当初当然试过了,但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把你盯得死死的,就连车站那些个黄牛都是他小弟,想跑没那么容易。”
周小树尝试过几次,但无疑都失败了。
“行了,你和冬梅旁边去坐好,我来解决这边的事情。”
闫泽明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没过一阵,西江月门外传来了汽车驶近的声音,门口走近来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披着大衣,大衣里面是一件西服坎肩,头上戴着一顶黑帽,身后跟着两名保镖,颇有上海滩强哥的架势。
闫泽明扫了他一眼,握着酒瓶子的手微微紧了紧。
看见来人,蔡长昆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哥,救我,快救我!”
蔡长序扫了一眼墙角里抱头蹲下的一群人,以及地上狼狈的一片,目含森然冷气,正视闫泽明。
“这位小兄弟,我蔡某人哪里得罪了你,还是我弟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般作为?”他指着地上狼藉一片以及闫泽明手中的蔡长昆。
闫泽明淡定地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口,“得罪倒是没得罪,就是看他有些不爽,听说我兄弟周小树欠了你一些钱,我妹妹也被你绑在了这里,我就来赎她,你弟弟开价一百万,我二话没说答应了。”
“给了钱他还不乐意,说我不给他面子,我就给他面子,三十个酒瓶哐哐砸脑袋上,面子给足了。”闫泽明摊手,“但你这弟弟却不给我面子啊,他还要为难我,我能怎么办,昂?”
“蔡老板,你说说看,他是不是该揍。”他吟吟一笑,人畜无害。
蔡长序目光凝视蔡长昆,森冷的眼神,让他不敢说话。
“废物,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他冷声道,“如果确有其事,蔡某人代我这不争气的弟弟向小兄弟道歉。”
他将帽子摘下,冲闫泽明微微鞠了一躬。
闫泽明见状,眉头微微一沉,多少有些吃惊,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比那些张口喊打喊杀的家伙可怕不知多少倍,也是最难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