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萍蹙眉,不知闫泽明何故,她完全有些摸不清闫泽明的套路,但是,此情此景,她还是替闫泽明捏了一把汗,
在场的公子哥,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作为她曾经的初恋,第一个男人,虽然分手,但依然有些难以磨灭的刻痕在心头难以彻底断却。
“这酒,档次低,喝的人,档次也跟着低了。”闫泽明笑眯眯道,随即将酒杯翻转,一倾而尽。
这是廖鸿亲自给骆歆楠斟的酒,
廖鸿垂眸,面带森寒意,
“学长,你太过分了!”骆歆楠斥道,娇俏的脸上涌上了一抹怒意。
然而,这并不影响闫泽明伸手抓住桌子中间刚刚启封的七二年茅台,然后随手这么一丢,
“咔擦,”
瓶卒瓦(cei)了,
一众男生满腔怒意,但却没人敢轻易上前,
因为,
他们都曾听说过那个男人的故事。
“姓闫的,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你能打就能在人前为所欲为,这里是柳州,信不信,我能让你分分钟消失在柳州地界上!”韩庆握拳,怒意满腔,今日他做东邀来众人于此,闫泽明前来闹事,彻底激怒了这位心高气傲的青年才俊。
闫泽明淡淡一笑,不多解释,也无需解释,即便解释了,眼前的家伙们也不会信,反而会怀疑于他。
酒中有毒。
他绕过骆歆楠,无视韩庆走至廖鸿跟前,后者身躯一怔,勉强保持镇定,他与闫泽明的身高相差无几,但个头小些,且闫泽明的气场以及那眼神中蕴含的气势不是常人可以比拟。
“捣乱?不存在的。”闫泽明伸手从廖鸿手中夺过酒杯,同样一倾而尽,随即又将整瓶茅台拿在手里,当着众人的面摔在地上,摔得稀碎。
“以我对酒多年的经验,这酒根本就是假酒,以假酒充档次,我想应该不是韩兄的本意吧?”闫泽明笑眯眯道。
“不可能!区区白酒能值几个钱?我会上假酒?你根本就是无中生有!”韩庆怒不可遏,
“若不是韩兄吩咐,这个中缘由,我就不太好猜了,但假酒嘛,喝了可能会死人,你们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和我没关系,只不过在场的有几个我的熟识,不想看到她们出事。”闫泽明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掏出一沓红钞票,随手丢在了桌面上,随即将目光笑着转向唐艳箐,不慌不忙,道,“学姐,出来玩,不要得意忘形,你身边跟着个定时炸弹,会害死人的。”
唐艳箐黛眉一蹙,闫泽明这话里的意思,让她震惊:难道,这酒有问题?
可是,
这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侧过脸看了一眼骆歆楠,突然深吸一口气,带着她来公共场合吃饭,的确过于得意忘形了,无论闫泽明说的是真是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唐艳箐,她们能出现在这里,那些对骆歆楠不利的家伙,也能出现在这里!
“好自为之。”闫泽明转身欲走。
韩庆抓起桌上的钱突然朝闫泽明猛地砸了去,钱还未至闫泽明身前便凌乱飘飞撒落一地。
“姓闫的,你当我韩庆是什么人?随意来,随意辱,随意走?!”
“今天这事儿,没完!”
闫泽明踏入这扇门的时候,韩庆就拿起手机发了短信,
这时候,打手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有完没完,不是你说了算,”闫泽明回眸淡淡笑,“弱者没有资格。”平淡的语气充满不容置疑霸道与豪横,
这是韩庆生平第一次被人称之为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