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华霜一声痛呼,眼睛一闭,已晕倒在地。
虽然我觉得这华霜并不普通,但因为毕竟是扶苏亲自送到我身边来的人,我还是必须要问过扶苏之后,才能判断她究竟是好是坏。
我十分费劲的将华霜拖上了床,又捣鼓着从自己那一堆宝贝中挑了条捆仙绳,将她牢牢绑住。
“呼……”我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角。
华霜在昏迷中受了束缚,下意识的挣了挣,那捆仙绳便束得更紧了两分。
她迷迷糊糊的念了一句“疼……”
我心口的位置突然奇怪的一跳,揉一揉,那感觉又消失了。
“奇怪。”我垂眸看向床上因为被勒疼而微微皱眉的小姑娘,这奇怪的感觉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不不不。”我摇摇头,将脑袋里这一闪而过的奇怪想法给晃了出去,而后自言自语的说,“不会不会,怎么会是因为她……”
“疼……”她又轻声嚷了一句,雪白的手腕被捆仙绳缠住,已经隐隐现了红痕,并快速的肿了起来。
我还是心软了,念了个诀,收回束缚在她身上的捆仙绳,而后,又从宝贝堆里乱翻出一把精钢大锁出来,将华霜的手腕与床腿锁在了一起。
这还是从画川那得来的宝贝,他当时说这锁是玄铁精钢所造,坚不可摧,能抑制被扣之人的修为法力,除了使用者特定的心法口诀之外,没有其他打开途径,即使是五味真火施于其上,也都不能将其熔断。
其实,对华霜的心疼,并不是我信了她心灵感应之说的表现,而是细想下来,不管她是好是坏,刚刚所言那一番话是否真心,都不可否认,她是真的看懂了我此刻的处境艰难。
我有些自私的想,尚且连华霜,一个相识不过几日,甚至不知是好是坏的一个陌生姑娘都能看出或者体谅我的种种难过与纠结;而执夏,她作为我最最要好的朋友,却没有一点点的体谅给予给我。
“你不要再装了,我一直一直那么相信你,即使很多事情摆在我面前,那么明白的告诉我,你不像表面那么单纯,甚至是处心积虑的将太子殿下、画川……所有的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我还是千百次说服自己,被冲昏了头脑一样的相信你,可是结果呢?你却一次次让我失望!”
她冲进房间对我说的那番话,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不可否认,我还是很伤心。
战神烈冲在大殿里待了很久,直到午时过后,他才告辞离去。
正殿的大门被重新打开,烈冲微笑着离开,扶苏亦微笑着出了正殿。
他们两人在正殿里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月奴时隔两个时辰后的出现,便带来了这个消息,“姐姐,战神尊上已经走了,殿下也回了纬罗殿。”
“真的?”我腾地站起来,十分紧张的问道,“是什么结果?扶苏答应了吗?”
月奴摇头,有些自责的说,“我问遍了大殿里伺候,或者立在殿下候命的所有人,他们口风都很严,什么都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