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和我猜的差不多。
但我既然已经猜到了,那这个故事的意义就不大。
月奴小声抽泣着,眼泪和血汇在一处,楚楚可怜。
她央道,“姐姐,我已将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若有什么仇怨,也是你和妖后的啊,你就放我走吧。”
我瞥了她一眼,“你当真不知我和那妖后的恩怨?”
月奴慌忙摇头,“我当然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傀儡,听命行事,主子怎么做、为什么这样做,我们无权干预也无权知道。”
画川皱唇一笑,“那我就问一个你知道的。”
月奴表情有些僵,咬唇等着画川的问题。
画川凑近去,缓缓问,“那日密谈,你究竟和扶苏说了什么?”
月奴似有顾忌,牙齿抖了抖,还是选择了沉默。
画川扭头看我,牵唇一笑,“你瞧,她不老实,杀了吧。”
月奴脸色大变,忙道,“不是我不说,是太子殿下不让我说!”
“哦?”画川冷笑道,“可现在是我要你说,与扶苏让不让你说没什么关系。”
看那日扶苏的意思,他确实不愿我知道。
我想了想,问,“你的那个把柄,和我有没有关系?”
月奴立刻摇头,“没关系。”
画川捏住她的下巴,逼视她的眼睛,“你再说一次。”
月奴双目圆瞪,紧张不已。
我拉了一把画川,“算了,既然扶苏不让我们知道,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画川冷哼一声,撂开她,从我手中接过匕首,“也是,不管是什么把柄,今日后,也就都不存在了。”
说罢,刀刃一偏,抵在了她的心口。
月奴大惊失色,奋力挣扎,无奈被捆仙绳锁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她扭头看我,呼道,“姐姐,你说了要放了我的!”
我拉住画川,“对,我说过的。”
“不过,”我冷漠的垂眸,“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月奴忙道,“你问!”
“情蛊的解药在哪儿?”
月奴牙齿抖了抖,“情蛊……”
画川不解,“什么情蛊?”
“以后再同你解释。”我对画川说了一句,又重新看向月奴,“扶苏说,情蛊是霓明娘娘下的,可种蛊在天界中最不耻,她怎么可能会有,难道不是你给她的?我可记得你刚刚才说过,妖界妖后是种蛊的高手。”
月奴僵硬咽了口唾沫,“我……我我不知。”
我冷笑一声,目光意有所指的扫向画川手中的匕首,“你确定,你不知?”
画川与我也算默契,手腕适时向前一推,扎进她的皮肉。
月奴咬牙忍住痛,“是妖后吩咐我这样做,以得到霓明娘娘的信任,让她……让她助我入印栖宫,可解药,我是当真不知。”
难怪,难怪霓明娘娘那样高高在上,又看中身份的人,居然愿意让月奴一个低等仙婢入了印栖宫。
她需要一双忠诚的眼睛,牢牢看住自己的儿子,而这个人又不被扶苏待见,那就更好。
画川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