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貌似是……
陛下一向听信秦祁的话,惠美人生怕皇帝这回又信秦祁,急忙道,“肃王有所不知,前几天在御花园中,妾身和郡主有口角争执。”
秦祁不解的问,“这和对十皇子下手,有什么关联?”
惠美人脸色难看,皇后帮衬说道,“十皇子便是惠美人的儿子。”
秦祁恍然大悟,撇了眼楚云笙,“还有这回事啊,这样看来,真的情有可原了。”
“皇舅明鉴,平阳根本就不知道惠美人和十皇子是母子。便是知晓,也不必把对惠美人的怨气撒向十皇子,平阳直接惩惠美人不是更简单吗,犯不着做出这等谋害皇嗣的事情出来。”楚云笙据理力争。
皇帝点了点脑袋,“这样听来,也有道理。”
秦祁忍不住多看了楚云笙一眼,这女人总算是说了一句有用的话,秦祁问十皇子,“十弟,这几日在长乐宫中,郡主待你如何?”
“郡主姐姐待旭儿挺好的,我们常常蹴鞠,踢毽子,扑蜂追蝶……当然了,平阳姐姐也有和旭儿一起看书识字。”十皇子满意的点点头,望着香囊的时候,眼眸深处有一抹失落。
别的皇子公主香囊,如今他也有了,可谁知这里面……
听闻看书识字,楚云笙脸色一黑,却也没有说什么。
太后说,“平阳要是因为惠美人的事情,牵连到十皇子身上,又怎么会对十皇子如此好。”
贵太妃反对道,“姐姐此言差矣,要不如此,如何能够把香囊送到十皇子手中呢!”
听了贵太妃的歪理,楚云笙就差一口鲜血喷出,她沉住气说,“要是因为对惠美人有意见,平阳直接去找惠美人的不自在便好,弄出这么多的事情又是何必呢?”
她是有多么的无聊,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秦祁问,“父皇如何看?”
皇帝琢磨了一会儿,沉闷地声音说,“朕觉得平阳这话有理,平阳若是对惠美人有所不满,和太后皇后说便好,何必弄出这么多事情。”
皇帝望着楚云笙,语气威严,“和皇舅说说,平阳怎么会和惠美人有口舌争执。”
望着失落的惠美人,楚云笙回忆说,“平阳独自在御花园散步,不小心踩到了皇舅赐给惠美人的镯子,惠美人大概是看平阳穿着简朴,于是欺上平阳,后来知晓平阳的身份,便长跪御花园。”
听闻是后宫琐事,皇帝朝皇后那边看去,皇后说道,“惠美人自诩诞下皇子,在后宫就经常欺压一些资质浅的妹妹。”
皇帝瞅着惠美人,冷哼了一声,“皇后既是知道,为何还放任不管,从前欺压宫中新人,如今更是不把平阳看在眼里,恐怕再过些时日,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太后冷哼,“这惠美人今日还顶撞了哀家。”
惠美人没想到皇帝回来,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哭着说道,“妾身也是护子心切啊!”
太后不悦皱眉,“一边是哀家的外孙女,一边是哀家的孙子,惠美人的意思是说,哀家会偏袒哀家的外孙女?”
太后冷着语气对皇帝说,“皇帝,这是你的后宫,你自己看着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