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吓坏了,现在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抖。
可是她能够知道什么细节?
昨晚她知道的周少做的事情跟往常一点区别都没有,而唯一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的陈年现在已经从春满楼里出来了。
他叫到房间里的姑娘很顺利的以为自己是喝酒喝失忆了。
春满楼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该留在那个地方的人都匆匆逃离,这些反应都很正常。
狗大叔怕他不安全,还远远的守了他半夜,现在看到陈年神清气爽的从正门走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按照陈年的计划,包打听昨天半夜应该就会收到留下了影像的留影石。
如果今天还没人找到他头上,那明天陈年自己都会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
回到了城主府,陈年感觉自己有些头大。
看起来事情非常顺利的完成了,矛盾也挑起来了,可是自己倒是拉回来了几个拖油瓶。
如果要杀的话,当时在房间里就把这些女的杀了,可是要救的话鬼知道会不会走漏什么风声?
陈年纠结的时候,杨屠夫等人已经把他围了起来。
“事情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呀,从你进门的时候开始脸上的表情就不知道想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又在出什么馊主意吧。”
“什么叫做馊主意,我……”
陈年听到他们说自己出的是馊主意,立刻就不高兴了,可是反驳的话,半路就被外面回来的狗大叔给打断了。
“你这每次都下的阴招损招,如果不叫搜主意,真是想不出该叫什么好了。”
陈年的嘴巴砸吧了两声,最后没说话。
“怎么了,难道真的还有什么问题?”
陈年刚开始是准备摇头的,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出来。
“我总觉得这两个势力掐起来未免也太快了些,这个药谷长老很疼他孙子吗?”
这里就是陈年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越是庞大的势力,对于大规模的干戈越是不喜,只是死了一个人,哪怕是长老的孙子,只要不会损失到这个势力本身的利益应该都很难会选择开战。
长老的孙子和长老对于势力而言的价值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像程建封,修为那么低,如果玄天宗随便死了个弟子甚至修为还高些,指不定都没人管,更别说跟城主府呛在一起。
徐一帆听到这个疑问的时候,大笑了几声。
“什么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啊?”
陈年疑惑的看了过去。
他出发之前说自己会随机选择自己的下手对象,大家昨日晚上对此也有诸多猜测。
这个周少算是其中一个可能性不高不低的家伙。
“他又炼丹师的天赋,所以你这随便选的还真是捅到了一个马蜂窝。”
陈年点了点头,这样逻辑就合理了,不用担心其他事情。
“那个……老徐啊,你们城主府还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