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吾儿为何,还不让为父,再去追捕那个恶徒了呢?”
“唉!不是女儿不争气,只是那个混蛋,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明明如同儿戏般的脑瓜崩,偏偏弹的痛的要死,直抵灵魂深处般的疼痛。”
“父亲你是不知道,我是被他弹怕了,才不让父亲再追捕他,省的又引来他欺负我啊!”平阳郡主声情并茂,差点泪流满面的控诉道。
“原来如此,吾儿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妙计了,只需今晚,如果他还敢再来,保证让他,有进无出,必将他手到擒来!”
“然后为父就把他,交由你折磨于他,出一口恶气!”慷亲王自信满满的说道,全无刚才无能狂怒的模样。
“父亲说的都是真的?”平阳郡主眼神亮晶晶的说道。
看来她对于能抓获陆仁,并折磨于他这件事上,也充满的兴趣。
“那是自然,今晚,只需要你再安然入睡一晚,为父保证,明天就绝对能把那恶徒逮捕住!为父会亲自把他,交到你手中!”慷亲王承诺道。
“那就多谢父亲大人了,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搅父亲大人办事了。”平阳郡主对着慷亲王,福了一礼,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哼!废物点心们!还不照计划办事去,非让我摘了你们的脑袋不可吗?”
等平阳郡主走后,慷亲王换上一个面孔,对着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几人,怒声说道。
“是!我等告退。”几人一听慷亲王,没有当场要弄死几人,开心的应诺,下去按照慷亲王的办法,行事去了。
“哼,该死的恶徒,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敢欺凌我儿,你还是乖乖等死吧!”
慷亲王独自吹完牛哔,转身走了,把满地的家具残骸,交于仆人们继续打扫装修。
慷亲王交代完琐事,转身走去书房,准备合计琢磨一些事情,底下下人,轻扣房门,静候慷亲王召见。
“进来吧。”
拿起笔墨欲挥毫一番的慷亲王,听见敲门声,神识一扫,探得屋外所站之人,是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老仆,乔三,慷亲王沉吟一番,出声道。
“王爷。”老仆乔三,推门走进书房,对站在书桌前的慷亲王,拱手拜了一礼,并未直身,垂手站在门口,静候慷亲王问询。
因为他常年伺奉慷亲王身旁,知道慷亲王的规矩,慷亲王在书房独处时,不喜他人打搅。
“何事?”慷亲王握起象牙雕造的,极品灵兽狼毫浸蘸满千年香松研磨而成的墨汁,在宣纸上,书写下几字,适才开口问道。
“圣上身边的曹总管,曹公公,说是奉圣上口谕,前来府上,面见王爷,已让我引到会客厅,歇脚喝茶,等待王爷决策。”乔三拱身说道。
“所谓,何事?”慷亲王停下书写动作,抬头看向乔三,出声道。
“不知,曹公公并未言明,只说奉圣上口谕,要当面跟王爷说与。”乔三低首答道。
“呵,狗奴才,狐假虎威的东西,迟早连他一并斩了去!”
乔三低垂的脸上,并无异色,好似没听到般。看来,慷亲王的素质,也不咋地,没少在背地里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