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
“是!”
一个少年,在天空中的炎炎烈日下,挥舞着一把相比于他的身形而言,大得过分的剑,大概能有这个少年相同的长度和宽度,平过来放,就如同一个盾牌一样的存在。而在剑上,有着无数的缺口,看起来好像饱经风霜一样,剑的尖端后面,有一个大大的圆形,大概是为了稍微减轻一下重量吧。
“怎么回事!已经练了十天了!连这种程度的东西都还玩不转吗?虽然可能对于你而言稍微沉了点,但是你不是已经在使用水晶了吗?
少年的双手上,戴着护腕,而在这个时候,护腕在发出着明亮的光芒,可是即便是这样,少年依然挥动着大剑显得非常吃力。
而在他的身后的,则是一个凶恶的兽人士官,在不停地催促着。
“非,非常抱歉,但是,这个东西,确实是太重了一些。我,挥不动啊……要不然,换一个小一点的剑吧……”
“不行!”
兽人士官,相比之下已经算温柔的了。如果是他的士兵敢这么顶嘴的话,恐怕一鞭子已经在身上了。不过,这个少年到底还是个人类,看起来也不是多么的健壮,因此把握不好分寸容易打成重伤。如果是普通的士兵,打伤了回去养一养还好,但是这个是酋长特殊关照的,还是要稍微多关照关照的。
“虽然人类的战士,通常是使用剑和盾协同战斗的,但是,你既然学习我们的战斗风格,就一定要按照着我们的战斗理念来。继续,再挥一百下!”
“是!”
少年在山坡上,再次舞动那个和他同等宽高的大剑,晶莹的汗水,好像一颗颗的珍珠一样,洒落在草地上。汗水在额头密密麻麻的渗出,不一会儿便凝聚成黄豆般大小,顺着发鬓像漂流船一般滑下脸颊,在下颌处掉落,在赤黄的土地烙下一块黑斑,但很快消逝,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唯有后来如断线般连珠的后来者滴落在相同的位置,使土地上的汗斑如同大师亲手雕刻上去一样,才知道其中的艰辛……
“注意听课!你们这些混蛋!”
在一个学堂一样装扮的地洞里,老个嘎站在讲台上,和人类一样,在一块黑板前讲解着一个个难懂的问题。
“这个,两个同方向的向量相加,就可以使用平行四边形定则,以这个平行四边形的对角线就表示合向量的大小和方向,这就叫做平行四边形定则……”
而在下面的课桌上,有大约三十几个年轻的兽人在听讲。这些少年们,都是现在的兽人首领和将军,或者萨满祭司们的孩子,亦或者是普通苦工出身的兽人当中极为出色的。他们都代表着这个部落的未来。只不过,好像并没有办法听得多么入神。
“喂,为什么个嘎大人讲课和我们人类一样啊?”
在下面的瑞鹰和他旁边的一个兽人说着。
“他早年曾经在联邦留学深造过的……”
正在两个人话没说完的时候……
“瑞鹰!加拉!你们两个不许在下面嘀嘀咕咕,这几个向量的合向量的什么,你们俩给我算出来!”
在黑板上,个嘎画了一个,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线,上面有的线标注着箭头,上面的箭头,也是朝着各个方向的都有。看到了那个东西后,加拉耸了耸肩。
“个嘎大人,您说吧,怎么罚。求您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