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昔时不说,她想的是,到时考试让学习最好的考三遍,哈哈!
当然是想着好玩,真的不能这么干,投机取巧会让人变歪,她可不想有个光想着歪门邪道的儿子。
陶姨姥住在姐姐家,每天跟着去豆家一趟,豆渣最近忙呀,全部在豆家吃饭,陶姨姥送的礼大,三个银的长命锁,还有五两银子,豆包氏热情留客。
白天在豆家帮忙,晚上回去和包姥姥住一个屋,姐俩说说话。
聊起何长平,陶姨姥可惜道:“何家也不看好了,白白的一个孙子去当和尚,还是唯一一个。”
“谁让他家不好好教孙子,惯的那孩子以为做了啥事家里都能帮他搞定。我和长平祖母说过,该好好管管了,长平祖母说孩子都调皮,大了就好了。豆渣小时也捣蛋,我就吓唬他,逮着他哪次犯的错大点,狠狠揍。舍不得以后犯大错谁也救不了。”
“这话说的对,我几个孙子我可不惯着,哪个没挨过打?儿媳有时还不愿意,不愿意也得憋着,想在我跟前张巴,我一巴掌呼死她!”
包姥姥不啃声,妹子家里人多,人多就有是非,不像她,只操心这个闺女,又是外嫁女,过多的她也不能多管。
“姐,我看豆渣媳妇的妹子不错,长得虽然不如她姐好看,人机灵,手脚也勤快。”
包姥姥笑道:“你看上了?晚了,人家和张家说定了。小昔她娘不会让闺女远嫁,要一家人守一处。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儿媳就好了,小昔他爹话不多,心细,每天早晚的问候我,不让我干活,我哪能闲着?闲着心发慌,总想事。小昔她娘有心眼,会说话,不愧是在大户人家呆过的。”
付家啥情况包姥姥给妹子说了,主家犯事的事付温氏没给包姥姥说,只说不想让儿女当奴婢赎了身出来。
陶姨姥看看姐姐,说:“有付家在我放心,就算没他们,我以前说过,等你动不了去我那,我三个儿子,哪个都能给你养老,我早就和他们说好了,特别是老三。”
包姥姥不出声,半天才说:“妹子,我不会去,豆渣他爹娘不会不管我,你别操心了。”
陶姨姥道:“不管咋说……”
包姥姥打断她的话:“我说过到死也别说,除了你我,谁也不能说。”
陶姨姥叹口气,听到门口动静,起身打开门,大儿媳胡氏给他们端了洗脚水进来。
何家二房闹了几天,眼睁睁看着孙子押送去庙里,何长平哭天喊地也没用,这会知道害怕,哭着喊以后听话,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