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农给所有人送了礼物,都是好东西,如今的他给的起。
付家人陶家人不在乎礼重礼轻,都欢喜原河的回家。
全部坐下后,陶姨姥首先关心的说道:“原河长大了,长得多好,该定亲了吧?你家里给你张罗了吧?”
谁都会想着原河会娶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陶姨姥多少担忧到时原河媳妇会不会接受这些穷亲戚。
她知道付温氏没法问,所以她替付温氏问出来。
岑溪农微笑着说道:“已经定了。”
他话刚落,除了知道的付昔时母子们,其他的人大吃一惊,这也太快了吧。
估计是之前岑家就安排好的。
岑溪农继续说道:“我要娶美珍公主。”
在坐的又是大吃一惊,原河当驸马?
驸马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乡下人也知道驸马就相当于老百姓的上门女婿,一辈子无所事事,就像几年前陶哲孝说的,当驸马就可以躺着啥也不干,还能养活你爹娘一家人。
岑溪农能够想到别人怎么想,他说道:“我和美珍说定了,还没正式定亲。”
没人会说什么,原河的事,别说养母家了,就是他亲爹也做不了主。
所有人恭喜,陶哲孝对着他挤挤眼,意思是以前的话验证了。
也没人问他回石河镇干嘛,付温氏带着付昔时张罗饭菜,她要亲自给养子做饭。
欢欢喜喜,岑溪农在付家吃了一顿饭。
陶哲孝亲自送他回家,笑着对他挤挤眼,道:“我说的没错吧。”
是指几年前在陶家铺俩人说的话,他给原河说当驸马就能躺着啥也不干,有好吃的还能养活付家人。
岑溪农也笑了,道:“你是未卜先知,我谢你了。”
陶哲孝哈哈笑道:“不用谢,成亲敬我一杯就行,我算不算媒人呀?”
俩人相视一笑,回想起几年前的事,各有感触。
第二天岑溪农又去了豆家,豆包氏全程好奇琢磨的偷看,岑溪农只有在给豆家长辈请安时称呼了她一声,之后没和她说过话。
豆全柱最兴奋,眼睛里有泪花,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感谢三胞胎一直在岑家读书。
豆陈氏关心的问了他亲事,岑溪农说了和美珍公主定亲的事,除了豆包氏,豆家人又是一顿恭喜。
豆包氏撇嘴,心里想,岑家又如何?还不是上赶着给皇家当女婿,看来原河在岑家没啥地位,所以才巴结皇家,娶那个没规没矩没人要的公主。如果有人要,还轮到一个流落在外面当过小和尚的原河?
对了,估计岑家害怕找回来的孙子以前跟着前朝叛军的老和尚,才让原河当没用的驸马。
豆包氏眼睛咕噜咕噜转,心想,肯定是这样。
哼!自己丈夫傻,还高兴,到时出了事别连累我豆家。
她记着上次原河给丈夫送美妾的事,对原河一直暗恨,早晚落在我手里,让你好看!
大家光顾着高兴,除了包姥姥谁也没留意豆包氏的神情。包姥姥一看自己闺女那表情,皱下眉头。
等岑溪农走后,包姥姥去了闺女屋子,女婿不在,她直接问道:“刚才你见了原河又打什么主意?我给你说,原河可不是以前的原河,你别觉得他是你媳妇的兄弟就想踩在脚底下,你要是惹了事,那可是连累肖正他们,你亲孙子可在岑家读书。”
豆包氏赶紧辩解:“我啥也没想,只是惊讶他当驸马,不是说他是岑家未来的当家人吗?为何当驸马?”
关于这个包姥姥也不懂,但她明白女儿的想法,不能任由女儿乱想乱琢磨。
包姥姥呵斥道:“别人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岑家可是连皇上都敬重的人家。女婿说过全天下读书的人都敬重岑家,用不着你瞎琢磨,你可别乱来。”
看到女儿眼里的那个不屑一顾,包姥姥就不知道女儿哪来的底气,敢对原河不屑一顾,气得手指着她说道:“我真是恨不得……恨不得你早死早托生。不对,我是恨不得你早死别托生,托生到谁家是害死谁。我是造了孽生了你,随了包家的恶毒。”
豆包氏耷拉三角眼不说话,包姥姥深呼一口气转身走了。
其实豆包氏并不是对岑家不屑一顾,她只不过不喜欢原河,所以自己心里找借口,把原河想的没本事混的不行,这样才是她希望的,她心里才会舒服。
谁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说的话,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会有对如今的原河不屑一顾的人。
付昔时替原河高兴,夫妻俩在屋里说的兴高采烈,豆渣当然希望原河越来越好,他可是自己儿子们的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