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可能。”水户门炎赞同道,“相比当初的三代风影,这位四代目的性情也算是知进退,说起来与砂隐的谈判至今也无定论,实际上还要归咎于砂隐的那位忍之花。”
“这些都是小事,现在该讨论的,是如何应对云隐的进攻。”转寝小春用手指敲敲桌面,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猿飞,你说话吧。”
团藏看向猿飞日斩,与此同时,他脑海中已经开始琢磨待会儿回到根部后派遣那些部下。
“呼!”吐掉最后一口烟雾,猿飞日斩抬眸看向桌前的同僚故友,眼神凝聚,显然已经有了决定,道:“集结村中忍者,即日奔赴云隐战线,此外,向岩隐防线发出调派命令,调遣三千忍者赶往云隐战线,即刻!”
随即他们商议起调遣事宜,待意见统一,会议当即解散。
“团藏。”猿飞日斩重新填满烟斗,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抬眸开口叫住起身欲走的团藏。
“嗯?”团藏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猿飞日斩。
对这位老友,他的怨念变得比从前更深。
从前他纠结于当初森林中的那场抉择,那是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事,他一直后悔自己当时的犹豫,以至于与火影之位错手而过。
现在则是由于猿飞日斩流露出的陈旧保守,仅以和砂隐的谈判而论,分明木叶是赢家,在谈判中却多受压制。
这里面固然有着木叶还同时面临着岩隐和云隐威胁的缘故,但猿飞日斩的保守也是重要因素。
虽然面对战争,谨慎的必要的素质,但如此持续下去,待战争结束,木叶能够从战争中得到的收获定然不会很多,并且战争对木叶带来的消耗,也会令原本忍界最强势的木叶隐,陷入很长的一段衰弱期。
而在他的眼中,这一切都要归咎于猿飞日斩的懦弱!
“有什么事,猿飞?”他开口问道。
“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猿飞日斩抬起头看向他,疲倦地叹气道:“我会让自来也在一定程度上配合你的。唉,局势变得越来越不可收拾了呀!”
团藏眼神闪烁,轻微点了下头,然后继续迈出停滞的脚步。
……
当夏树接到根部的集结命令时,他刚才帮一位需要截肢的木叶中忍完成手术。
这样的治疗固然能保住对方的性命,但却也截断了对方的命运。
战争是值得铭记的,那些牺牲的勇士,也会被铭刻在慰灵碑上,被后人祭拜,甚至就连逃兵都会有人记得并痛骂,唯独这些身上永久残留下战争痕迹的,似乎被遗忘在角落。
对此夏树只是叹息,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他不会去多管与己无关的闲事。
当然,对于木叶来说,忽略这些人其实并不会引起多少影响,毕竟有火之意志……
“走吧。”从手术室走出,随手脱掉身上的医用防护服,夏树对守在外面的根部忍者说道。
根部忍者闻言颔首,当即窗户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