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不吃,那你也不吃!干脆别吃了!
算了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少女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的战王爷,发自肺腑地说:“公子,您看昭辞如此贴心,这条件!您千万要答应啊!”
战王享用着鲜嫩的蒸鲈鱼,随意地点了点头。
如此一顿难熬的晚餐过去。
李昭辞深刻知悉了战王不吃葱,不吃蒜,不吃香菜,不爱吃芹菜,胡萝卜,洋葱,最讨厌姜。
简直就是个挑食大王!
但她李昭辞!终于忍辱负重地坚持过来了!
见李昭辞要跟着李坤维去给姜氏上香,战王便唤了那个随身的侍卫,先将他推到房里休息了。
李昭辞跟在李坤维身后,听得李坤维道:“等等你就自己进去罢,上完香就出来,别惊扰了李家祖上。”
见李坤维走到一半就已经不耐烦地叮嘱完她,便唤来个府内下人带着她继续前去,李昭辞心中寒意迸发,看着李坤维迫不及待地离开,她冷笑一声,便让下人继续带她往宗祠走去。
李昭辞走到一半竟见黄淑珍也跟了过来,仿佛是看她极其厌恶,不愿放弃一点机会嘲讽她。
“你要去看那姜氏的金斗瓮?”
李昭辞本不欲与她多言,却听得姜氏继续说:“哼,你以为你真能看到?”
见李昭辞冷冷地扫了自己一眼,黄淑珍眼神闪烁:“姜氏的金斗瓮送来的时候就不受重视,牌位也丢了,还是我们请镇里的木匠重新做的一个,姜氏的金斗瓮也不知道丢宗祠那个角落里了,还是我带你去找找吧!”
李昭辞听着黄淑珍的话,不禁捏紧拳头,连牌位都丢了?这是多么不重视?
她加快了千万宗祠的步伐,竟然如此,她更要快点看到姜氏的金斗瓮,若是真的不见了,那才是真的大事!
“哎呀!你这贱丫头跑这么快做什么!”
宗祠门前只有昏暗的烛光,总算等下人打开了宗祠大门,李昭辞也见到了其中的景象。
她先行踏入其中,从一列列牌位找下来,始终没有找到。
于是便进到了宗祠里一个堆砌香物金纸的杂物桌旁,在一个小桌子上,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简陋牌位,这座牌位前的香火零星。
也许是在搬进来的第一年插过一枝香,往后便再没有了。
李昭辞带着时安跪在了姜氏的牌位前,桃镜也跟着跪了下来。
两人对着姜氏的牌位磕了几个头,李昭辞从旁边的香火桌上拿出香,准备点上。
黄淑珍此时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呦,真是有孝心,但你又知道你跪的是你母亲的金斗瓮么?”
李昭辞本来将香插好,见金斗瓮离得太近,便将香炉往前推些,却不小心碰到了姜氏的金斗瓮,而这金斗瓮,竟被这么一碰就推动了。
怎么可能?一坛金瓮,不可能这么轻的。
结合黄淑珍的话,李昭辞瞬间狠狠地瞪着她道:“你们对我母亲的骨柩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