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凤梅在炉子上的瓦锅里炖着鲫鱼汤，等着儿子放学回家。当她听到一些消息时，她发现白星妍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

“幸运的是，所有的东西都被旅馆收拾走了。”

李凤梅闻到熟悉的气味，发现白星妍不是空着回来的，还提了两篮油渣。她又惊又喜。“你从哪儿弄来的?”

恐怕有三四百斤。

我在家吃不完那两头猪!

李凤梅只是想说如果她放的时间太长，她就不会有足够的营养。她突然想到，白星妍不会傻到买这么多油渣回去。其中大部分被白星妍用来赚钱。

李凤梅很快吞下了这句话，几乎没有咬她的舌头。

“你是在卖油饼吗?”

油渣被压成饼，每块约有两斤。他们已在榨油机中发酵。

“如果你不跑空，你可以带一些蛋糕回来。”阿姨，你不是说不能买油饼吗?拿一个袋子，装饰一下。我们将来不会缺少它。”

李凤梅摇了摇头。

“赚钱是为了你。不是你该去捡的。我不想要。”

白星妍并不当真。“不要给我钱。它比红薯便宜。每公斤只要3美分。当我在榨油机里煮熟的时候，我会以每公斤2美分的价格买它。”

李凤梅想，不是要赚5分钱才能转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