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人证不作数了。”顾主任不屑斜睨周青苗一眼，眼神跟看蝼蚁一样，判定道：“杨厂长，这里在污染药物里的厂房捡到的头饰，很多人都说这是小周同志戴过的，小苏同志，你来认一认。”

苏小琪正打算站一边去，她又不跟周青苗一样是犯人，谁知道顾主任会突然叫到她。

苏小琪心里恼怒，之前没说她要给她们作证，这是见不得她置身事外，怕她反咬一口，最终她想了想，周青苗也没有什么可以翻身的余地，也就装模作样走过去看了看。

苏小琪看上去好像在仔细辨别，实则心里早就有数，这头饰还是她偷偷拿了周青苗的，她能不知道吗？

在顾主任的追问下，苏小琪才吞吞吐吐说了是。

“杨厂长，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顾主任转身就要一锤定音，赶紧把这人的罪证锤死了，以防生变。

“等等，什么人证物证俱在，首先人证就靠谱了吗？难免有人为了不受牵连自保不愿意说出真相。”姚主任发现疑点道：“第二小周同志向来心细如发，如果真的乱闯了，怎么可能留下这么一个明显致命的把柄？第三，以小周的级别，她就是想要乱闯，也没有生产药物厂房的钥匙和权限。”

也有几个人附和姚主任的观点。

顾主任朝姚主任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就等他这句话了，令姚主任预感不好，警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