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竟成和杨芳觉得周青苗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都差点怀疑她失心疯了。
但是,在某些明理的女性顾客眼里,周青苗这个店员表现的这么坦坦荡荡的,目光清澈,倒是不像是那种水性杨花,勾勾搭搭的女人,哪怕何竟成说的信誓旦旦的,还有个人证,只怕另有内情。
周青苗鼓完掌后,嗤笑一声,一改懒懒散散的态度,站直身子,紧紧盯着何竟成,条理清晰道:“首先,你说,你没有在火车上遇见我和我爱人,没有搭讪骚扰我不成,还被我爱人教训一顿,口说无凭,只要查一查那次的乘车名单就好了,就是问一问那次看戏看的很开心的列车员,她应该也会对你印象深刻。”
“第二,你说我收了你的礼物?这也太信口雌黄了。我不止一次跟这位男同志透露过我有家庭有孩子,不收他的礼物。”
“我怕我爱人误会,也怕别的顾客误会。结果这位同志,每次付了钱就跑,我还要给别的顾客算钱,根本没办法还回去,只能寄放在这里。”周青苗突然弯下腰,从底下把没有拆封的礼物搬到台上来。
“没有拆封又怎么样?这么久了,那你怎么不想办法还给我,而且我也不记得你有跟我说你结婚的事情。”何竟成矢口否认道。
人群里有个女孩子突然出声:“那天我在,正好要结账排队,这位男同志付了钱,没拿东西,突然跑了,这位销售员整个人都蒙了,然后很无奈,还想追出去,但是她还要给人结账,没办法出去。”
“我也好像记起来了,这位女同志还跟我吐槽说,还赶着回家给孩子喂奶呢,就知道整事,有完没完,那时候因为看这位女同学太年轻了,才没有想太多,现在想来,人家根本没有隐瞒结婚有孩子的事情。”
“对,不止这个,我还看见这位女同事让他把东西拿回去,说自己结婚了,怕影响不好,这个男同志就含含糊糊说把东西寄放在这儿,这位女同志听这样说,还能怎么样?”
“可不是,这个男同志显然是说谎,他根本知道店员结婚了。我都看见这女同志顾及这位男同志面子,透露了自己结婚好几次,这位男同志就爱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