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继续说道，“男孩卖出去以后，就开始给那些女孩挑选买主，当然，在此之前，也是一样要调教和抹去脾性的。而她们之间，挑的示范对象，就是那个叫艾黎的女孩子。听他们说，她才十七岁，不过，在到他们手上之前，她刚遭了伤害，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而且她精神状态不好，失常发疯，他们说反正也买不了好价钱，还不如自己爽一番。”

听到这，司南羌已经是握紧拳头了，他已经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否则，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听下去。

“艾黎被他们折腾了一遍又一遍，最严重的，甚至是五六个人轮番上场，而其它的女孩，被勒令就在一旁看着，有些看着过程就经受不住的，就这么自我了断了，而你屏幕里的那个女孩，她除了开始的时候情绪有些波动，到艾黎被选中当调教对象示范的时候，她开始变得很安静，不哭不闹也不喊，有时候他们甚至不会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那时候，她很瘦很瘦，全身只剩下皮包骨，不过她长得很纯净，很漂亮，他们说，这样的，最能卖好价钱。

后来，那个叫艾黎的女孩，到底也经不过这样的折磨了，有一天，她逃了。我还记得，她逃了之后，所有人被集中在了那座旧弃的大楼下，有几个男的，开始整栋楼一层一层的搜，搜到顶层的时候，艾黎从上面跳了下来，她掉落的位置，就在那个女孩面前，她的身上，被溅了一身血，那个场面，让人触目惊心。”哈里说着，又停了，因为他看见司南羌的手心里滴了一滴血到地上。

“继续说。”司南羌的嗓音已经有些颤抖，脸色开始苍白。

哈里忽然觉得不忍，他不知道哪个女孩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但他已经看见这个男人内心的痛苦和挣扎了。

“艾黎的死，让所有人都更安分了，尤其是那个女孩，她很乖，很服从他们的命令，而更好那时候，不知道他们有怎么散播的渠道，没多久，有一个男人上门来看那个女孩。那个男人指着那个女孩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眼里的惊恐，她害怕了，因为她怕她就是下一个艾黎。他出的价钱很好，他们对他甚是客气，恨不得时时奉承阿谀。

那个男人看着她长发下瘦的全是骨头的样貌时，笑了，只说了一句话，“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后来，那个男人叮嘱，不要将她喂太饱，他下次来接她的时候，还要是现在的模样，而且，那个男人还格外叮嘱，不能折磨她，要是身上有伤，他就不要了。

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女孩，算是安全了，至少，她不会经历艾黎要经历的事情，但没有人知道，下一次那个男人再来的时候，她会经历什么。只是，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光亮，尽管很微弱，但我知道，她在等一个时机，可以安全逃跑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