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聪明了不是好事。

“看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会懂我。”

裴行之的声音稍低，却意外的没有再找理由。

时白的手指僵了僵，但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撇开头不去看他，“能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人。”

“呵，”裴行之这下是真的笑了，冷冷的嘲，偏不让时白转头，手指挑起时白的下巴，眸子紧盯着她，“是吗，所以你要告诉我你昨天都是装的，你做的这一切和外面那些女人也一样吗？或者说，你是想要试探什么？”

裴行之的手很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但是时白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抿着唇。

“或者，你是觉得我是可以呼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但是裴行之并没与想过这么放过她，哪怕说话的时候自己心脏都在抽疼，但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眼里都只有这个人冷淡的眼。

他想过很多次自己的想法暴露了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他才会一次一次的忍着。

但是……

等到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会这么快，快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儿露出了破绽。

或者说，在时白的面前，他其实处处都是破绽，只是不自知。

这个时候，没人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疼。

就好像连胃都有些抽疼，心脏不断的下坠，连薄唇都是白的。

而眼前的人却毫无知觉，哪怕他抬起了这个人的下巴，她也不愿意再正视他，垂着眸子不让他看到任何。

就算自己想过一旦自己的想法暴露这个人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自己，毫不犹豫的远离和厌恶。